所以他把这个女人放在水蓼院,看似与众不同, 实则立了靶子,又软禁于她。
他留着这个女人,以后可是有大用的。
……
梓宣,梓宣……
他不会原谅任何一个伤害过梓宣的人。
司马沅一把抱住怀中的明月辉,蹭了蹭她的头发。
所谓守灯,原本司马沅可以抓一个蜀中或者西梁的皇后来完成的, 只要威逼利诱, 他不信无人答应。
况且女人为女人守灯,效果虽不似亲近之人这么好,可也是够用的。
可气的是,平楚老人与谢如卿居然联合起来骗他,令他误以为当时只有谢如卿一人可选。
司马沅生气又吃味地想,谢如卿可真行, 连平楚老人都给哄得舒舒服服的。
他好像从小就不如谢如卿吧,从小,她的眼神都是在那个骄傲又高高在上的少年身上的。
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梓宣每次给他讲完课,都会有名少年坐在房顶,大声唤着她。
那名少年穿着威武又神气的劲装,有一张顶顶好看的脸,最重要的是,就算盘着腿不羁地坐着,那眉宇间也全是他不可企及的贵气。
“梓宣,你好了没有啊!”少年挥着手问。
“梓宣,你好慢呐!”少年撑着脸问。
“梓宣梓宣,山茶花都看了,我摘了好多来。”少年抱了大枝大枝的花束来。
梓宣泰半时间不理他,都认认真真教司马沅读书写字。
可就是那不经意地一瞥,那一个似嗔似怒的回眸,都比看上司马沅千千万万遍更加情深义重。
他好羡慕那个少年啊。
他当然知晓,那个少年便是现在的谢如卿。
那段日子,真是令人难忘啊,他一边深深依恋着梓宣,又一边嫉妒着那少年。
后来谢如卿一夜之间变成了云帝的皇夫,“梓宣”没有了温和的笑脸,“梓宣”再也没有教过他读书写字,也再没有一个少年坐在房顶,笑嘻嘻地看着他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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