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给你说一件事。”
司马沅很少见她像个小孩子一般地兴奋,她总是像个大姐姐一般,这样的她,有些玩乐,又有些新奇,司马沅不禁靠近。
明月辉凑近司马沅的耳廓,悄悄说,“告诉你一件皇家密辛。”
司马沅好笑地瞧了她一眼,她能告诉他什么皇家秘辛?
“那安宁公主可是周满的种,他不可能把安宁送过来的。”明月辉信誓旦旦地说。
司马沅听着,神色一变,撑起了身子。
“周满当年是个奴隶,云帝在成婚前夕,找来了周满,并与之苟|合。”明月辉嘴里说着司马沅不曾知晓的故事与传奇,“在发现自己已有身孕之后,毫不犹豫地命人【杀】了周满,弃尸荒野。”
司马沅渐渐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是说周满是爱云帝呢,还是恨云帝呢?”明月辉悠悠道。
“你如何知晓?”司马沅撇头。
“吾师乃平楚老人,这世上没有平楚老人想到得知,又不能得到的情报。”明月辉老神在在地瞧了他一眼。
这个世界,就算有她明月辉不知道的事,也没有系统不知道的事。
司马沅也没管明月辉到底是如何知晓的,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内心激荡不已。
云帝云帝,那个说自己是野种,在他面前赐死了他生身母亲的女人。
分明她自己最宝贝的女儿,不也是与一个奴隶媾|和的野种么?!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将他、他的母亲玩弄于鼓掌之中,轻掷于万丈流言之下。
心中种种的难过、不忿与快慰交杂成了一体,司马沅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明月辉见司马沅神情非常不对,赶紧去捏他的手,“阿沅,不要被影响了,都过去了……”
“乖……都过去了。”
她心思何其剔透,当然知晓他的所思所想,她亦想到了那一年头一次见司马沅的场景,那间废旧制衣局,那个破旧丝绸里装的怪物一样的孩子,那一声失去母亲,幼狼一样的呼号。
司马沅痛苦地睁着眼睛。
明月辉轻轻地遮住他的眼皮,“都过去了,阿沅。”
“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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