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本来哼哧哼哧的,听了这句话之后,遂也安静了下来。
可劲头却用得更大了。
一开始痛得惊人,很久很久都是疼得,因为正在动作的这个人毫无章法可言,他就像是最原始的动物,在她身上求得最为本能的需要。
他的动作很粗暴,一点也不怜惜她。
而她始终搂着他的脖子,轻抚着他的蝴蝶骨,用自己的温柔尽力地配合他,安抚他的情绪。
也不知是他舒服了,还是她的安抚有效了,他的动作规律了起来,渐渐开始感知她的感受了……
……
……
明月辉庆幸,直至司马沅最后精疲力尽地倒在她身上昏迷了过去,外面的守卫依旧没有发现里面的异样。
她不知该庆幸雏儿的又快又狠,还是该庆幸她的运气实在够好。
她挣扎着把他推开,本想站起来,可那腿实在是酸得厉害,又跌坐了下去。
明月辉咬着牙,抓起司马沅的衣服,给两个人楷干净了身子,又窸窸窣窣为两人都宽好了衣服。
房间里本来就放有被子,那床被子在这里很久了,有一些干燥的异味,明月辉没敢嫌弃,轻轻揭过,该在少年身上。
血迹楷干净,少年清秀俊朗的脸显山露水。
这一年,他将将要满十七岁,虽已经是个帝王了,却还是个没长成熟的少年。
明月辉用小拇指在他的轮廓上画了一圈,还有一些孩子气呢,比起明月辉在系统的屏幕里看到的五年后的司马沅差远了。那时候的司马沅有种灵魂中印刻的孤独,同样,那一张面孔上,也是逼人的英俊。
他的呼吸已经没有了方才粗重,若不是衣服上的污迹,真不知他方才那如猛兽般的模样。
明月辉思及此处,脏兮兮的俏脸一红,躺到了他身边。
她累极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真亏啊……】明月辉想。
明明是折寿一年,才换来一天,她现在就困得不行,再也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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