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谈条件?”易珩之恶狠狠地故意把热气喷在乐颜脖颈和耳背,手臂从她的下腹与衣柜的缝隙处横跨,他更用力地揽住她,令她圆润挺翘的娇臀与他蠢蠢欲动的下体严丝合缝。
“是不是欠操了?”
乐颜从未见过他如此粗鄙下流地说话,她顾不上其他:“师兄,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易珩之下半身撤开几分,然后模拟性交的动作用力撞上乐颜的两瓣丰臀。
“啊!”乐颜被他的举动吓出声。
易珩之开怀大笑,“叫啊!再叫响一点把守在楼下那傻小子引上来,我马上就扒了这省布料的玩意儿插进去你信不信?”
他下流的威胁转承起合,话里羞辱的意思太分明,乐颜未被扣着的另一手往后发力就要打他。
易珩之轻轻松松就控制住她,将她整个人抱紧怀中,双手用他的双臂施力困住,他把下巴缓缓搁到她肩头,这回酒味从他口腔飘到乐颜鼻下,他似脱力般逐渐放下力道,“我和潘绒绒已经分手。”
乐颜联想到他这酩酊大醉神志不清的德性,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一脚踩下去,便又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老子TM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你还不给我乖乖地回来?!还养了个野男人?!裤子还穿得这么短?!”
“这破老宅,以后得风湿了还不是得我伺候你?!”
说完他搂着她亦步亦趋地倒到她被窝里,他眼皮厚的好似打不开了,却还在一反常态地嘀咕:“我脑子清醒着呢!没喝醉!”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
乐颜一脚把他踢到柏木地板上,“那你别和我睡!”
易珩之在地板上打了个滚,晃晃脑袋睡着了。
第二天易珩之是从乐颜房间的地板上醒过来的。
四月的天睡地板还凉,哪怕乐颜给他覆了被子他还是有点鼻音的小感冒了。
他想起昨夜,自己去年少时常买烟的小卖部灌了半瓶劣质的二锅头,才壮着胆儿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旧锁。
后来……糟糕!他又断片了。
易珩之把被子就这么铺在地上,楼下传来煎牛排的香味,他闻着味饿了。
乐颜端着餐盘递给阿常,然后看都不看易珩之一眼,坐下就开动。
阿常也不太想理这个自称是“姑爷”的男人,吭哧吭哧把牛排嚼得稀烂。
易珩之看到阿常桌前还有一份,根本没有不请自来的无地自容,熟练又优雅地挑出夹杂在筷筒中的刀叉。
一只手摁住了那盘牛排,易珩之见招拆招直接伸长手在餐盘里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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