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乐颜哄完小狮子睡觉,重温了一遍自己的讲稿,又做了一遍删改以后,她才有空给易珩之打电话。
易珩之没接,她快睡前才回拨给她。
乐颜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点闷闷软糯的缱绻:“师兄?”
易珩之又被她这一声弄得硬了,然而他说出来的话不含旖旎也就罢,还有点警告的意味:“以后那样的时间除非公事不要打给我,我在约会。”
乐颜被这话刺得立马竖起了犄角,她义正词严:“我就是想问你明天的沟通是会议前还是后!”
“后。”易珩之答得又快又简,口气像是多说一句都不肯。“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和我说吗?”
本来想问他什么时候才会来看小狮子的乐颜被他弄得有点憋屈,可她明白前天还跟她耳鬓厮磨的男人,这几天见了可人舒心的女朋友,怕是给自己立了根定海神针。
“如果,”乐颜清了清嗓子,“她真是你要娶的人,那你敢不敢和我赌?”
“你想赌什么?”
“就赌坦诚吧。”乐颜突然又有了胜券在握的底气,“明天我们因公会面,你绝对绝对不会对我有任何其他的肖想!哪怕有一丁点,你也跟她分手,好不好?”
“嗬,你在开什么玩笑?”易珩之恼羞成怒,维持着最后的涵养说:“挂了吧。”
回应他的,是乐颜的一声“啵”。
易珩之枕在他大号的单人床上,嘴角微扬,突然间就觉得自己的床好像有点买大了。
不然他怎么会,格外想念怀中搂了那个女人睡着的纽约之夜。
周三,易珩之知道今天的会议乐颜会来,照理这是公事,他不该有别的情绪,可是不知怎的,他的脚步就这样停在了会议厅门口,他站在最前面,后边人见他没了动作都是既诧异又沉默。
他心底那股子蠢蠢欲动,昨晚又被桑乐颜那只小狐狸狡黠地勾了出来。
他一面想要本着回国的初心,放掉与她相关种种,同他看上的处处相配的女朋友好好相处;一面又觉得所谓“合适”这个借口,不能支撑那段他根本没有真心投入的感情,而他和乐颜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男人的劣根性他有,只是在交往了新女友后他没能完全守住他应该固守的欲望,还一直激将着乐颜主动,给她递上诱惑他的那条脉搏……
他才反应过来,他竟为桑乐颜疯癫至斯。
他自己都意外。
“关佺,”易珩之转身嘱咐:“这会你替我开吧。”说完便甩下一干面面相觑的高层,徒留衣袂飘飘的背影。
门内,乐颜安安静静坐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超过三十秒了。他不会来了。
乐颜打开门,差点和做了一大堆心理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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