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颜再次要放声,易珩之得了经验眼疾手快地顶上她的背后一手牢牢捂住了她那尖牙利嘴。
在乐颜满眼惊恐下,他欺身将她困住,另一手提起她左腿架在他臂弯里压在大理石质地的洗手台上,仍未释放的巨物硬挺地划过她臀沟来到她两腿间。
被抬起的腿将多余的空间让给了男人的第三条腿,他挺着腰前后抽插,隔着她的内裤顶弄她。
既不扯掉那片意味着“底线”的布料进去弄她,也不给她高潮,连蹭的力度都控制的刚好叫她抓狂。
“叫出来!”易珩之又一脚踢上浴室隔音良好的门,这下连乐颜尖叫痛哭,易家二老都不能听到动静了。
易珩之恶狠狠地顶了两下乐颜娇嫩不堪花穴,他也想脱下那碍手碍脚的什物大肆蹂躏一番她下边那张小嘴,可是他非要她服软。
他要这个高傲自矜的女人叫出来,撕掉她“大小姐”一样高高在上的伪装,他要她的臣服,只要她肯为他尖叫,他就什么都可以不要。
可是她除了在哺乳期难耐胸房肿胀、被溢满的乳汁弄得痛不欲生时,才会在他用唇舌为她吸尽煎熬与勾人的奶水后,如歇战般轻喘一息喉音。
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要他心的女人,哪怕在床第间都从来不肯还以他一次娇喘,他又凭什么心安理得地跟她继续厮混下去。
这就是易珩之义无反顾从美国回来,雷厉风行地结交了一位各方面都贴合他所需的女朋友的原因。
他知道她一定会跟着回来找他,可是自她回来,那姿态又恢复了众人面前清高无争的模样,仿佛他们在美国的最后一次争执,就是他们现持关系的宣判。
易珩之等不及她主动出击了,他伤了她的心,可他不是要她放弃。
所以今天,他才会来。
她也一如他所期望那般重新引诱他了,他一欲擒故纵她就被激出那骨子里的胜负欲,他要她破坏底线为他失去理智。
可是她依旧没有。
她气得咬他龟头那刻倒是让他心生愉悦,说实话她没下多少力,他痛的同时还有四分是被爽到的暗涌。
而此刻他压着她,不是不可以扯了她底裤就挺进去疯狂地碾压抽插……可是他稽首她的屈服,要她自己推翻那条线跨过来,这样她才是完整属于他的。
“你叫出来!”易珩之开始拍着她肥美的双臀用力揉弄,他多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她身体里叫嚣、肉搏。
乐颜从他大掌逃离出的小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她倔强的时候不像很多女孩喜欢咬唇,她的方法是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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