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得眼角泛红，路雪咬着唇说不出一个字。
果然，找乔野就是自寻死路。
还要搭上一身皮肉，被吃干抹净那种。
在乔野起身来抓她之前，路雪忽然灵光一闪，担心地问乔野：“那个女孩的医疗费还给你了么？都快一周了，他爸妈总该出现还钱了吧？”
“没还。”
乔野又坐下，拧了拧眉头，很是左右为难的模样：“不仅没还，还骂我办坏事。”
“怎么这样！”
这简直是农夫与蛇！太过分了！
路雪悄悄走过去，想抱乔野安慰，谁知乔野竟然直接将她抱到了怀里。
乔野单手抚摸着路雪的腰侧，另一只手点开一堆新闻网页。
全都是骇人听闻的标题：十八岁女孩遭养父性侵多年至怀孕，跳楼自杀未遂，养父医院行凶被捕。
起底蓝天福利院，因涉嫌儿童买卖，相关人员早已死刑。
“认识这么？”
乔野指着福利院的旧照片。
路雪看得发蒙。
她可太熟悉了。那时候除了吃饭，小孩子们就被关在这个不大的游乐区，周围是一圈栅栏。
每天都有不同的叔叔阿姨，老少都有，和园长老师们站在一起，对他们挑挑拣拣。
路雪在福利院不是个乖小孩。
她从小就生的漂亮，进去没多久就被挑中了。
别的小孩都好羡慕她，但她就是很讨厌。
一点也不觉得这是有新家的好事。
她不需要别的人假冒她的爸爸妈妈，更不想被人买菜挑肉一样带回家。
宁可被别的小孩欺负，老师不给饭吃，也不跟叔叔阿姨们走。
朝他们吐口水，骂脏话，故意挠他们的眼睛，踩脚趾。
直到被乔野领走。
在烧烤摊上，路雪才吃了几个月第一顿饱饭。
“怎么会这样？假的吧！”
按照记者报道，这家福利院在当地人尽皆知，臭名昭著。甚至小孩哭闹时，当地人都会说把他送进福利院当威胁。
那个急救的女孩，就是从这家福利院里，用五万块的领养费带走的。
“假的？你想一想，你母亲把你放在那里，走的时候有没有拿钱？”乔野追问。
这么久远的事路雪怎么可能记得。
她只知道自己在角落里呆坐了半个多小时，母亲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