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头娘子能容忍她的存在罢了。
她的来历又比吴姐和艳姐好到哪去呢?她们好歹还算是靠自己赚钱,可她呢,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卑贱的物品,她没有思想,只是一个为男人服务的工具,她的存在,也只是为那些男人而存在的。
“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艳姐笑着说道,拿着酒杯跟吴烟碰了一个,“喝点酒,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出来做事也不容易,在这边碰到什么事没办法解决的话,就跟艳姐说,艳姐在这边打拼了这么多年,还是有点小面子的。平时也放凶狠点,你这样的小羊羔啊,不是光把脸抹成这样就能挡住那些狗男人的。”
吴烟虽然脸上浓妆厚重,但精致的五官是遮不住的,光这一双湖水般的大眼睛,瞅着她的时候,她一个女人都难以招架。
对于吴烟脸上的这些欲盖弥彰似的浓妆,艳姐没有说什么,只是暗示性的提点了她这么一句,有事来找她,总能护着点的。
吴烟也能听出来什么意思,艳姐好几次都打量着她的脸,她也就知道对方是有心看顾自己。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俩人非亲非故,第一次见面还不算愉快,也就帮忙开了个门而已;艳姐就能说出这种看顾的话来,由此可见,艳姐的心肠是真的很好。
也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吴烟心怀感念,举杯敬了艳姐。痛快利落的样子让艳姐更是喜欢。
俩人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喝酒聊天,俩女人坐在角落,这地方艳姐又是常来的,原本以为不会出什么事,结果偏偏就有人不长眼的撞了上来。
端着酒杯过来的是几个醉醺醺的汉子,认识艳姐,其中一个弯着腰直接搭在艳姐的肩膀上,“这不是大世界的艳姐吗?今日不值班啊?正好,上次我和几个兄弟过去喝酒,就是艳姐招待的,还带了好几个小姐妹,啧啧啧,可把我给伺候舒坦了。”
这个棚子挺大的,里面来吃烧烤的人也不少,本来只有艳姐和吴烟两个女人坐一张桌子,就比较惹人注目了。坐下来之后打量的眼神不少,但是也没人过来做什么,顶多就是看看。
这伙人过来,还是因为其中有一个去过大世界,正好是艳姐带着姑娘陪着的,但当时闹出了点不愉快,有人强拉着姑娘办事,被艳姐制止了。这人现在瞅了好几眼,确认就俩女人,在那边跟自己这伙兄弟一说,就有人怂恿他过来找回场子。
男人嘛,几杯黄汤下肚,就容易上头,在兄弟们的怂恿之下,五迷三道的过来了。
艳姐被他胳膊搂着,也不惧,眼尾一勾,风情万种的睨着这个男人,“这不是黄哥吗?上次闹了点不愉快,您可是好久没过去了,我跟那伙姐妹,都想你呢!”
这话哄得好,那男人一听,身上就酥了,伸手掐着艳姐的脸,眯着眼睛笑道:“哟哟哟,艳姐可真会说话,不过你也知道是闹了不愉快,上次那么多人,你一点没给我面子的,可不能这么算了。”
他那伙兄弟也纷纷落座,没凳子的拖着长板凳过来,很快把她们这个小桌坐得满满的,吴烟边上也坐下一个壮实的男人,肥肉横陈的。这伙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男人为难艳姐,还在旁边怂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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