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浑身发冷,喃喃说:“我什么时候教你做这样卑鄙的事情?”
易嘉鸣半晌之后丢下烟走过来,眼底满是血丝,几丝凶狠戾气,“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
她的嗓音干哑,冷漠逼视,“你告诉我,我怎么可以不走?”
易嘉鸣恨她姓易,恨自己姓易,恨科学发展缓慢,不能把他满身的血液骨髓基因序列全部抽空换新,不能让嘉宁把他的姓名忘记再把一生重新来过,不能让嘉宁跟他在这座空无一人的漂浮岛上度过余生。
易嘉宁咬着苍白的嘴唇,想打他一巴掌,或者推开他。这次她的手被易嘉鸣握住手腕提到头顶,吻到呼吸停滞、药效重新涌上脑血管,全身软成一块等待烘烤的面团。
易嘉鸣撩起她的被单,把滚烫的手掌劈进腿缝,抬高臀部,两指插进绵软的肉缝,一指穿过层叠蜜蕊幽深丛林剥出一粒泫然欲泣的肉珍珠,指甲边缘按住了,又搓又磨。嘉宁塌下腰去,绝望地喘息。
嘉宁被他摆弄成无数淫荡形状,腰线坳成一道妖媚的桥,半昏半醒间,因愤怒和羞耻全身发红发烫,却又因药效作用而难以控制自己的声音,发出断续的呻吟,“嗯呃……唔……不行……不许在……里面……丹尼!嗯——!”
易嘉鸣猛地拔出贲张的性器,抓过她两只雪白挺拔的奶挤出深深乳沟,从底部塞进去,上上下下搓弄,让乳肉从指缝四溢,脱掉湿哒哒安全套,浊白的精液射她一胸一脸。
这座山顶别墅是易嘉鸣自己购置的房产,嘉宁从不知情,眼下却被金屋藏娇,一个佣人都无,门窗紧锁,只有易嘉鸣的一个得力手下阿骁守在雕花大门外,黑口黑面,如同门神,饶是手眼通天的易嘉宁也无法可想。
易嘉鸣白天出门谈事开会应酬,夜里八点准时回来,看家里满地玻璃渣陶瓷渣,便哼着歌打扫,又揉一块面团,把地上边边角角里的渣子都清理干净,然后下一包麻油味快餐面,三根菜心,两片火腿,一只蛋,煮出红绿相间的一碗,“嘉宁,好了,来吃面。”
易嘉宁白天发完了脾气,此时背对他,靠在沙发里抽烟,红唇一松,涌出氤氲青烟,笼罩住阴郁神色,权作未闻。
易嘉鸣绕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一双清亮的眼睛状似无辜地望住她,手却放到她的小腹上,“还在生气?”
那里昨天被灌得太满,他不肯拔出来,死死抵进去,她痛得几乎抽筋,闻言脸色一变,易嘉鸣已经舔开她的衣扣,灵巧的舌头伸进去,在乳尖上刮弄一圈,又直起腰来吻她细巧的喉咙和下巴,喘息着笑,“嘉宁嘉宁,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要吃了。”
他最知道怎么撒娇会让她买账。嘉宁没好气地推开他,提起木筷拨一下面上的火腿,易嘉鸣趴在桌对面,舔了舔嘴唇。像只馋嘴小狗一样的弟弟让嘉宁认为事情还有回旋余地,顿住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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