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哥哥,对吗?”
“什么那只!他是我哥哥,不管他是什么,都是我哥哥,这一点不会改变!”白语烟想挣开他的手却挣不开,只好再对他说出挖苦的话:“也难怪你不能理解,因为你那些哥哥都是些只会对别人下药的变态,果然基因的力量真是强大!”
按理说,经过这番羞辱,这只天鹅妖应该再也没有脸面跟她面对面待下去,可是白语烟估错了,这里是情欲弥漫的森林,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已经被大地之神入侵,所有的生物早在不知不觉中被祂控制了神智。
此时,圆月已经躲到地平线以下,天空的颜色越发阴沉,这是黎明到来之前最黑暗的时刻。
天鹅妖气得咬牙发抖,脸色比天色还阴,想来芦苇房子的第一次欢爱竟是十个哥哥间接造就的机遇,并非这个人类女孩的本意,而第二次和第三次也都是在他半强迫之下进行的,心里面不禁凉凉的。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不懂得家人之间会有什么深厚感情,我的母亲生下我不久就去世了,15岁的时候我父亲娶了黑寡妇,从此以后全族的人都陷入另一种水深火热的变形生活,哥哥们不是屈服于父亲的威慑就是被黑寡妇的美色迷惑,我唯有离开他们……”
白语烟默默听着,被他的声音带入悲凄的回忆,惭愧地低下头,目光所到之处恰是他雪白的天鹅羽毛包围的下半身,此时虽然月色已经退去,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层层羽毛下突起的棍状物,她困惑地抬眼看他的脸,他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述说独自在天鹅湖生活的经历。
看着底下的羽毛被高高顶起,白语烟终于忍不住带着害怕和恐惧提醒他:“呃——它越来越……”
其实司量早已意识到身体上的异常,他极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讲故事上,这个人类女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下体的羽毛就被一股强力的浓液喷射得掀起来,腥美的精液落在白语烟的裙子上,淫湿一片。
“你知不知道你迟早要把我榨干?”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呜?你干什么?”白语烟被他问得心里发毛,身体下意识地想后退,他却突然抬起一只手攫住她的一只乳房,隔着天鹅绒的布料收紧五指,捏得她尖叫出声。
少女的乳房经过这几天的性爱已经成熟丰满了许多,香软的乳肉在他掌心滑动,陌生的液体不知不觉中已经酝酿形成,充斥着乳房内部细密的管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 道,源源滋生的雌性激素从阴道深处塞入的异物传来,盈满这具刚成熟的女性肉体。
天鹅妖仿佛被掌中的尤物蛊惑了神智,一手按着她的乳房,一手托住她后背,迅速将她放倒在草地上,随即两只手都抓住两颗乳房,俯身咬住肩带将她的衣服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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