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家附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可疑的陌生人?或者……学校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炯炯的目光盯着手里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那是同事从案发现场捡的,又转向她那张稚气和困惑的小脸,大概猜到她的身份和年龄,但巨大的变故似乎没有给她带来难以承受的打击,她的眼神里似乎藏着许多秘密亟待挖掘。
“奇怪的人……”她又摇头,但这些年她倒是从家人嘴里听到不少奇怪的话,可是,那些话她并不打算告诉眼前这个陌生的警察。
“凌警官!”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整个警察局,马丁靴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健壮的身躯猛得横在白语烟和凌树中间:“会办事吗?人连家都没了,拉来就一直问个不停,有完没完?”
“又是你?干涉警察办事,你是想让我再拉你进去窝几天吗?”凌树瞪着一对怒眼揪起凌宿的背心。
白语烟抬眼看着他们,凌宿这个校园混混经常进警局跟这里的人熟识并不让人意外,但他俩眉宇间似有几分相似,而且都姓凌,多少让她联想到其他信息。
“我还怕你?”凌宿直接拍掉警察的手,长腿着地,盛气凌人地宣布道:“我不管,我就要带她走!”
“我……干嘛跟你走?”白语烟有点退缩,想起在校门口发生的事,只想躲得远远的。
“你是她什么人?还带她走?警方会给她安排住所,不用你……”凌树的话还没说完,白语烟已经在他眼皮底下被强拉走。
“人我借聊两分钟,回来再让她自己决定要跟谁走!”凌宿丢下一句话就拉着惊恐失措的女孩出去。
“我不想跟你聊,也不会跟你走!太阳还没落山呢,你的豺狼本质就提前暴露了吗?”白语烟一路挣扎,转向室内的警察,他们看到刚才询问她的凌警官没追出来,也都顾着自己的事,完全不把她当成一个即将被校园霸凌者迫害的无辜百姓。
凌宿怔了一下,继续拉着她往外走,嘴里不忘调戏她:“真的豺狼不用等天黑。”
“放手!凌宿!”她卯足了劲还是掰不开他的手。
“喊我名字也没用,你现在家都没了,还想去哪里?”他霸道地捉紧她的手,不让挣开。
“家没了我也不会跟你走!家没了呜呜……”想到原本温馨的家被夷为平地,眼泪突然决堤,沿着苍白的小脸很快就到达下巴,从她的下巴坠落到胸前。
凌宿见她掉泪,慌忙松开手,急急解释道:“对不起,怪我没把话说清楚。我是想说,家没了,但家人还可以找到。”
“你没骗人?”白语烟忙抹掉眼泪,瞪着大眼认真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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