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氏的墓地就在小院后方的菜地中,坟前只有清香一柱。整座坟茔被院墙挡得严严实实,虽然就在湖边,却看不到一丝水色。
她实在是怨极了辛簌,哪怕死后都不愿意同她沾染一丝一毫的关系。
时近正午,金锞刚吃了饭,坐在院子里眯瞪着眼睛打瞌睡。他在里秀村住了半年,脸上倒丰盈了些,想来过得很是逍遥。
“嗬,小日子不错嘛!”游彦先去拜了拜游氏,这才蹑手蹑足地走到金锞跟前吓他。
他早先同金锞在城主府时并不熟识。虽然两人都是为润雨所用,但他是游氏的人,而金锞则纯然是只听命于润雨的。
金锞白了他一眼,语带嘲讽:“什么风把城主身边的大红人吹来了啊?您这样的大忙人怎么看得上穷乡僻壤的闲人呢?”
“真酸!”游彦啧啧叹了两声,开门见山,“说说吧,你跟青绫做过什么得罪流光的事了?”
“什么意思?”金锞警惕地坐直了身子,“我哪能做得罪未来城主夫人的事?”
“少来这一套!你现今跟我老实交代的话,我还能帮你求求情,将来说不定还有重返城主府的机会。”游彦忽然收起了笑容,将脸一板,“不然的话,你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吧!”
金锞哭丧着脸,他在里秀村住了半年,实在无聊得紧:“我都是为了公子好啊!不然我怎么会听老夫人的话,跟着青绫一道去捉奸?”
“捉奸?”游氏当初为了防备游彦对流光日久生情,将这事瞒得严严实实,故而他是一无所知。
金锞一不做二不休,将那日在杜鹃谷发生之事清清楚楚交代了。
“你们怕是在酒里动了手脚吧?不然怎么知道他二人一定会不清不白?”
“那就要问青绫了,我是到了那里才知道二公子竟有一处如此得天独厚的别院。”
游彦忽然想起春天的时候白芷托他将一些东西带入城主府给青绫,其中想必就包含了药物。他那时不知道其中利害,竟然放心地寻了个小厮送进去了。此时想来真是捏一把汗。
但流光因此受了许多屈辱,其中竟也有他的关系。这样一想,他不免又十分愧疚。人非草木,若流光是阴险恶毒之人也就罢了,毕竟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他出于母命将她牵扯入漩涡中,还害得她白白伤心一场。若非池夫人遗愿,只怕她已被嫁与阑风为妻。
“青绫一向对干娘惟命是从,唉!”
金锞忽然嘿嘿笑了:“我看她是乐意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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