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夺路而出,附骥到身前这个女人的身上。
对,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他的女人。
她身上散发着的幽香,与昙花的雅香,还有果酒的芳香,混合成了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销魂蚀骨。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却又不愿意推开这个女人获得一丝清凉。她明明也很热,在他心里她却好像晚春的一缕风,盛夏的一碗冰,令他难以舍弃,如痴如醉。
书案上的蜡烛在灯罩中“啪”地爆响,烛光暗了暗,跳了跳,又在须臾间明亮了起来。
书案下的人儿青丝委地,肢体交缠,忘却了恨与仇,只剩了爱与情。
还有那铺天盖地无穷无尽的欲。
唯有悠然绽放的昙花无言见证。
第22章 不欢而散
早春时节的风光最是醉人。
如烟般飘逸的柳枝,如雾般柔美的花丛,一切都轻似梦。
官道上一辆马车在夹道的莺歌燕舞中辚辚驶过,驾车的是个清俊文雅的白衣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车夫。
那少年时而眉头深锁,似有说不完的心事,时而又唇角含笑,令人觉得这春光都逊色几分。
一只莹润如玉的手轻撩起一边的帘子,探出张好似三春花儿的小脸来。只见她左右顾盼一番,抿唇一笑,顿时眉目生辉,见之忘俗。
“流光,好好坐着,马上就到了。”
赶车的少年正是萧润雨。
眼看婚期将近,那日他忽然想起生母的吩咐,思虑再三后修书一封,请求林洛允他带着流光去看望避居山村的母亲。
在信中他无法将来龙去脉说清,只道当年他生母虽绝处逢生,但府中众人皆以为她早已亡故,因此他不打算将此事公诸于众。至于林洛是信还是不信,他却也顾不上了,城主府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天机府多少总有耳闻。
他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不知道林洛对他母亲的旧事知之甚详。天机主人接信后感慨一番,爽快地应允了他的请求。
为表诚意,也为了掩人耳目,约定之日一到,润雨便亲自赶车去了天机府接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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