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认阑风是我表哥,他也配。”池意和环顾一圈,堂上仅有池瑶心腹侍女在侧,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从小就不爱搭理我,何曾当我是他表妹?姑父对他也淡淡的,姑母怕什么?”
“好了,我还替你表哥担着心呢,我说你一句你倒有十句等着我。”池瑶心中烦乱,润雨虽也是她养大的,但从不跟她贴心。看似对自身遭遇毫无怨尤,但池瑶从来没对他放心过。
“姑母,我进府的时候听见护卫们在说表哥曾跟润雨吵过一架。谁知道是不是他怀恨在心……”
“什么?”池瑶悚然一惊,“哪个护卫?你听明白为什么吵了吗?”
“他们见了我便住了口,想来如今再问也必不肯承认的。”
城主府对下人虽还算宽厚,但非议主人也仍是大忌。池瑶点点头,道:“那便没办法了吗?”
“就叫姑父拘润雨过来,审个清楚!”池意和扶着池瑶的胳膊摇晃,“贱人留下的孽种,何必客气?”
“你说谁孽种呢?”
池意和顿时面色一僵,抬头看时,她的姑父正满脸怒容,步步生风地自外进来。
虽则城主府内有池瑶,外有池渊,意和从来无需顾忌什么。但萧赋终究是城主之尊,且还是阑风的父亲。
池意和对阑风芳心暗许,因此在萧赋面前一向乖巧无比。萧赋虽不见得有多喜欢这个池家姑娘,但面上也一向很过得去。
此时意和见了他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吓得不敢作声,只低了头轻唤声“姑父”,便忍着泪站在一侧。
池瑶微微皱了皱眉,萧赋从来未曾呵斥过意和,看来润雨在他心中还是颇有分量。
“这不是阑风出门许多日未回,意和也替我着急呢。虽说我们一向处事公平,宽宥待人,但那些旧事是不是还有人惦记可就难说了,你说是不是?”
萧赋年轻时风流浪荡,虽婚后收敛许多,但在池瑶面前仍是有些气短。故而看妻子大有翻旧账的意思,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自然不便再去追究池意和的出言不逊了。
池瑶料想萧赋已知晓阑风之事,又想到侄女方才所言,心说也不妨一试,于是替他斟了茶,缓声道:“意和听人说润雨前些日子同阑风起过争执,虽不见得是真的,但也未必空穴来风。如今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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