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点白色的精液。
汽车渐渐离开城镇,拐上一条本地人都大多不知道,路况却极佳的小道,畅通的沿山路只有路灯在闪耀,卓越一手握着方向,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得撸动,视线却集中在后座上发出高高低低叫声的女子身上,脸上撕去了斯文的面具,连情欲都写满了狰狞!
天色渐暗,窗外的山林逐渐成了黑色的阴影,没有其余灯火的树林像魑魅魍魉狰狞的触手,恍惚中,秦轻觉得,这辆黑色的商务车,好像要把她带到地狱里去。
体内的情潮一波一波的累积,哪怕她再屈辱再不甘心再不情愿,也无法控制生理本能的反应,逐渐攀上高峰也让她逐渐失去理智,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她无法接受自己是个这么淫荡的女孩,居然会在一个死物按摩棒的欺压下失去自我。
“你要是叫出来,说不定还能抗的久一点。”一直通过后视镜观察她的卓越邪恶得提出建议,可已经逐渐失去意识的秦轻已经无法辨别提议是善意还是恶意,第一声呻吟从唇关中荡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隐忍而娇媚,连久经红粉帐的卓越都有些忍不住了。
远处一点灯光渐渐清晰,那是一栋藏在深山里的别墅,明明是出自名家之手的设计,可那高高的尖顶,暗沉的铁艺围墙,狭窄的窗户,彩色的玻璃综合在一起似乎写满了阴暗疯狂的味道,让人一看到就忍不住想要发泄压在心底的欲望。
铁门缓缓打开,在车子进去之后又自动闭合,就像进入一个放肆无序的世界。
最后一个急刹车让按摩棒因为关心深深得抵进她的花穴,在四十分钟车程中已经累积到极限的快感承受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重量猛然溃堤,喷薄的潮水甚至像从高压水枪中喷出来的一样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晶亮的水痕。
淫靡的气味飘散,秦轻连眼角都带着情欲的潮红,整个身体紧紧崩在一起。折磨了她一路的按摩棒突然被抽出像个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小穴还来不及闭合一根比按摩棒更粗更狰狞的阳具已经狠狠捅了进来。
卓越像个打桩机一样上上下下插个不停:“一路上就想干你了,叫个不停,小骚货,是不是想着我来肏你?还会喷潮?连一个按摩棒都能把你干到喷潮,你还说你不是个欠男人的小骚货?”
高潮中的身体尤为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往死里折腾?眼泪就像开了水闸的流水哗啦啦往下流,没一会儿就呃呃呃得翻着白眼,要晕过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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