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我:“你干嘛来的?”
我看看四周,睡得差不多了,就转过身去给他掀了一下我后背,“浑身疼,过来拔个罐儿。”
徐钊伸出手,在半空里悬了悬停了停,最后还是摸了我后背,“疼不疼啊?都紫了。”
“不疼。”
我俩万没想到能在这儿相遇。我指指大门边上的一个大筐,“那儿有被。你也拿一条。要不我这条毯子给你。”
徐钊摇头,“你等一下。”
我俩都不说话,大厅里立刻响起一阵呼噜声。
“快疯了,我刚一睡着他那边就打呼噜,刚一睡着他那边就打呼噜,我怀疑他针对我。”
“那你就上楼呗。”
徐钊又摇头,“不想去,显得我不是正经人。而且我刚才跟同学说了,死都不会上去的,谁都休想扒老子裤子。本来想直接熬一宿的,这不刚开始玩儿,你就来了。”
我琢磨这个环境,徐钊睡不着我肯定就更睡不着。
我想拽他,边拽边说,“走,正经人。咱俩一起上去,我给你做个见证。”
没拽起来。嗐,尴尬。
徐钊捏着我那只手,贴在脸旁边,微微仰着头看我。他伸过一只手来摸我肚子,又摸我的腰,稍稍用用力就把我拢到了他跟前。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和那些裹着烟味儿和菜味儿的酒气不一样,他这个好像是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特别香特别醇(不排除我个人情感因素)。如果我鼻子灵敏又兼擅瞎编,这会儿肯定已经掰出一个一千多字的香评了。
徐钊是我所有欲望的集合,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我的欲望正在勾引我。我盘起他的头毛来,想从这千千万万根头毛中找到一个答案,却愈发心乱如麻。
爱欲没忍住,跳出来,逼着我低下身子在他耳朵边上说,我好想你。
犯贱嘛这不就是。
它逼着我迈出了第一步,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我又咬着他耳垂说了一遍,“我好想你。”
徐钊没说话,就是摘了眼镜扔到一边。
我一下子清醒了,也一下子就慌了。我知道他肯定是要做点儿什么了,但是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事儿。
我被悬空感包裹,只能愣着。
果然,他一下子就挑起我前襟钻了进去。我害怕极了,拼命想撵他出来。他原本只是在啃我肚皮,我为了撵他,身体必定要向前倾,这倒给了他个机会——他直接解开我胸罩,偏着头去咬我胸了。我可能半个左胸都被他啃过咬过了,浑身一阵一阵地过电,快乐到神志不清——不过还不能出声,一定不能出声。
只能沉默的快乐着。
我再也不惹他了。
我发誓。
我倾着腰站到腿酸,勉强打起精神探着头四处找监控。徐钊是豁出去不要脸了,我只能把头发散了满脸,争取不丢人。
我忍不住地抖,徐钊也改换了策略,开始轻轻柔柔地舔起我来。
这就更难受了。
我觉得我从头发梢红到脚后跟儿,而恰巧这时候有个人翻身,我慌得直接把徐钊摁在了我胸前,一动不敢动。恨不得我就是个柱子,而徐钊正在舔柱子。
他是不是变态我无所谓,我反正一定要是一个摆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