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柔柔关灯去”。
操他妈。
小张是个好的爷们,跟我同仇敌忾。佟道珩找我找疯了,我不去上班,不在家里,他甚至想过找徐钊,只是找不到,他能抓到的人就只有小张。
小张当时正率领工人在他家扫灰。
佟道珩最开始是求他,小张坚称根本不认识我,“小岑?哪个小岑?我不认识什么姓岑的呀。”求不过,小张又滚刀,佟道珩就急了,急得跟小张打在一起,三四个人都扯不开,最后还进了派出所。
小张跟民警同志说:“警察叔叔,我怀疑那人有病。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姓岑的。”
而这时候我其实就在小张家躺着,躺着吃西瓜。小张为了迎接我的到来,甚至特意从单位同事那儿借了一只小猫过来陪我,真是生怕我想不开。
我摸着猫,小张在跟佟道珩打架,和我合租的两个女孩儿中的一个给我打电话。她说岑姐呀,佟老师今天来找你了,很急的样子,眼里都是红血丝,可吓人啦。
我说他该。你怎么说的?
“我们确实没见过你呀。然后佟老师让我俩给你打电话,就是早晨那个电话,你没接的那个。”
我说我一猜那时候就是他让你打的。所以我没接。
“姐姐,佟老师确实挺可怜的。看他早晨那个样儿,真的都快哭了。我们俩是他学生,他都一点儿不避着,说明他是真着急了。”
我还是那句话。
我说他,活该。
小张鼻青脸肿地回来,眼睛都成一条线了,他一进门就大喊:岑青你给老子做饭了吗?
我就喊回去,我说没有。我点外卖了。等着吧。
我给小张上药,猫跳上他膝头,他摸着猫十分温存。
小张说佟道珩虽然混蛋,但是吧……
“你闭嘴。”
“好嘞。”
小张疼得嘶嘶哈哈地,我就笑着戳他眼皮,我说你跟佟道珩闹这么僵,也不怕他不给你结尾款。
小张说没事,不差他这一个半个的。还是咱们兄弟情谊比较重要。
我扒开他眼皮说:“要不咱俩形婚吧?”
“我不。”小张往后一仰,合上眼,“我听说那个姓徐的了,佟道珩跟我这儿撒泼的时候一个劲儿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徐什么的了,你还是让他给你兜底吧。”
我就有点儿黯淡。
我说我不能跟他说这些。
“怎么呢?”
“我和佟道珩的破事儿,与别人讲了,你们都觉得我傻,觉得佟道珩狠心。只有徐钊,他觉得我有情义。”
“扯淡,什么情义?你就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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