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入学所见也并未有什么不同,与那生长了几百几千年的红杉林一般,都是时间洪流中的礁石。
车门自动弹开,我钻了进去,昂热发动了车。
“校长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接我?”我系上了安全带。这份迎接大礼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好奇你会不会紧张,想想还是过来看看。”
虽然车的天窗是开的,但仍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雪茄味,想来是昂热先前等我的时候点了一根,味道尚未完全散去。
“那校长看我紧张吗?”我反问道。
“我看你一点都不紧张。”昂热说,“也对,想想你在学校里的脾气我就该知道的,竭尽全力战胜所有困难才是你的风格。”
“但是我现在还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我所要应对的只是一群学生。”我揉了揉太阳穴,“只是希望他们能听得进去我的课。”
“说到学生,路易丝你这学期有精力带一个学生吗?”
“什么?”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学院今年招收了不少血统优异的学生,A级血统里有个中国来的女孩子,主攻方向也是龙族基因学,我想你可以试着带带看。”昂热解释道,“A级血统的孩子有多优秀你应该知道,只要你成功培养出来一个学生,以后评职称也会容易些。”
“我才刚回来啊,不用就想到这么远吧。”我说,不过难免对校长说的学生有了一点好奇。
“你还记得古德里安教授吗?”昂热换了个说法。
“我知道。”当初那位空降的白发导师,据说是哈佛来的终身教授,整天乐呵呵的看起来有些傻气,但学术上确实是一把好手。
“他到现在还没有评上卡塞尔的终身教授。”昂热把话说完。
我沉默了一会儿:“芬格尔还没有毕业?”
“你这就要去问他自己了。”校长说,“想好了吗?”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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