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思量,隔日子时,是穿越良机,沈丸子独自坐在诊所的格子间,那台祖传电动毛囊取出器已经通电,他脱光了膀子,抬起了胳膊……只要按下一个按钮,就会天旋地转,根据逻辑推理,他预计会穿越到没有Wifi信号和GPS的地方。
沈丸子昏睡了三十天,他花了十分钟才勉强睁开浆糊一样粘着牢牢的双眼,北方的风把鼻孔吹得干燥难耐。
眼帘中,发黄的秸秆和如纸张一般容易碎裂的干枯叶子,沈丸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一队人马从他身边走过,一个扛着锄头的硬汉,络腮胡子中冒出几个字:“你躺在玉米地干啥?”
刚想张开嘴巴问他们这是哪里,可是嘴巴也被风吹得粘住了。
对方一行人都拿着家伙,有铁锹、锄头、榔头、棍棒……
第三个人骨瘦如柴,对他说:“还不去发财?你是不是傻?”
沈丸子一脸懵逼,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们叫他到哪里去。
这周围人都露出半个光头,后面一个长辫子。这个秃头看起来蛮熟悉的,冥冥中想起一个叫“楚流星”的秃子。
来不及瞎想,发财这种事,可耽误不得,他用了吃奶的劲才滚起来,跟上去。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三个哲学问题,还真的是柏拉图的神作,他现在就在想这三个问题。
三个问题毫无答案,却又想起一位叫“楚流星”的秃子,他跑上前头问刚才说他躺在玉米地的硬汉,“你知道楚流星吗?”
“什么楚流星?”
“是我的朋友啊。”
“要找姓楚的要翻到山那头。”后面一个胖子说。
沿途的风景简直毫无美感,黄土高坡的模样,黄尘四起,丸子的碎花布鞋都被镀上了一层黄土。刚伸出手擦拭鞋子时,一双纤细的女人手,他张开又合上,确认这是自己的手。
“等等,这是谁的手?”沈丸子想着又不敢出声,这里没有镜子,心慌不已,摸了摸胸前,竟然是软的?
他摸摸脸,巴掌大,额前没有头发,顺着后脑摸去,是个盘头,又有几件金属饰物。
一队人马按部就班前进,有的壮丁抽着烟,有的随地吐痰,没人对沈丸子有所怀疑,他不敢声张,为了讨口饭吃,他只能一直往前走。
“前面就到了,大家要小心。”一位五大三粗的壮汉穿着暗红色绸缎长衫呵斥着大家。
“指挥使说了,大家还不快走?”旁边一位瘦弱不堪的人加了一嘴,一看就是个油嘴滑舌的货色,估计他能混进来,全凭一张嘴了。
“要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谁会签卖身契来这里?”底下的人纷纷议论,壮丁甲说。
“既然来了,我也没想过活着,我那老母亲等着吃药,官家早早给了定银,我娘才吃上药。”壮丁乙接话。
“你是远近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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