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地,可是……”
肖笑不认为是有人为了保护师伟而打电话让他逃了出去的。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给他打的电话呢?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杀他的人?”
“至少是不希望在饭店干这种事让人发现的。”
“如果是中国人的话,去机场一问也许就会弄清楚的。”
“对。还记得我们入境时的情景吧?来土耳其旅游的人在入境时都要在护照上盖章的。”
“可没有登记呀!”
“那倒是。”
“问一下首都机场呢?”
由于首都机场都留有出国人员的登机卡,也许可以从中找到线索。
“这也不一定行。因为这几年中中国的出国人数都在百万以上,从首都机场的名单中查找与师伟有关的人是不可能的。而且又是一个不知道姓名的人。”
结果两个人对凶手的线索什么也没有找到。
“太累了。我就在沙发上,你也好好睡一觉吧。”
肖笑安慰着说道。再去找马塔换一间双人间太麻烦了,而且由于这家饭店的双人间很少,也没有合适的了。
“不,我不要紧,还是你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今天晚上该我‘值班’,万一凶手来了我可以保护你。我一晚上不睡什么事儿都没有,不要紧的。”
“那我也不睡。”
“不行!”
肖笑突然变得严厉起来。郭莓颖要是不睡就不好了,和她聊天也好,沉默不语也好,一对身体和心理健康的年轻男女在异国他乡同处一室的事实,使肖笑感到了心理上的一种重压。
要是有一个睡了,这种紧张还多少可以松弛一些。因此肖笑坚持让郭莓颖睡觉。
时至天亮,郭莓颖终于抵制不住困倦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是杀死了孙洁的梦。而且是在一座山里发现了腐败了的孙洁的尸体的梦。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伤心也没有。
一个客观事实使她格外冷静了:自己从孙洁的妻子手中夺走了他,为寻找他的下落来到了异国的炽热感情,被另一种渐发的情感所替代了。而且这样的悲愤和悲怒已经仿佛麻痹了似地,她感到的只是虚脱。
不知不觉间,孙洁的尸体又变成了师伟。她受到了刺激,拼命地跑了起来;但突然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是那个杀死了师伟的凶手追来了,但她看不清凶手的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