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太落后,结果没待两天就哭闹着非让大家送下山不可。
自从那几位女教师走后,这里就再也没有老师来,孩子们就一直待在家里,无法上学读书。
村里有能力出去的都出去打工去了,多剩下些老人女人和孩子,虽然生活苦了点,这些都好说,毕竟世代居住此地,已经习惯。可是上学问题和就医问题一直是困扰着村民的最大的难题。
这里没有医生,没有老师,村民生病只能靠土方子自己给自己看病。好不容易来了裴先生,这位活菩萨一般的年轻人,好像无所不能,他们把他当天神一般的敬重。
实际上,他也值得他们敬重。像他这样有才华有能力的年轻人,在大城市里一定前途无量,可是他却选择在这座贫瘠的深山里扎根,免费为他们做医生做老师,这只能说明他的人格非常高尚。
裴先生再伟大也是凡人,他也要谈女朋友也要结婚,如今他的女朋友吃不下苦,闹着回香港……香港是大城市,他们明白自己的破地方根本没法跟那里相比,但他们好不容易盼来了裴先生怎么可能再轻易地让他离开?
男人们不好进卧室,就让女人和孩子们进去。卧室的门推开,接着就忽啦啦涌进来一大群的女人和孩子,转眼将整间卧室挤的水泄不通。
躺在床上抹眼泪的楚妍大吃一惊,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正要开口发问,却见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围上来,目露悲壮地恳求道:“裴太太,你一定不要跟裴先生分手啊!求求你啦!我们需要他,假如你要离开的话,他也不会留下了!求你留下吧,我们全体山民都会对你感恩戴德,把你当活菩萨一般地供着,只要你肯留下来,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楚妍被这阵仗弄得有点惴惴地,连忙解释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什么裴太太,我的老公姓殷,是裴忆凡把我劫持到这里来的!我求求你们啦,求你们送我走吧!反正我什么都不会做,住在这里也是浪费你们的粮食,你们只要留下裴忆凡就好!”
“裴先生人多好啊!你怎么能看上别的男人呢!”有一位上年纪的大婶皱起眉头,嗔怪道:“大山里虽说苦了些,可我们大家保证不会亏待你们的!你是裴先生的女朋友,假如你走了,他又怎么可能留下来?”
“对,就是!”其他村妇都点头附合着,“还是妇女主任说得有道理,只有裴太太肯留下来,裴先生才会留下来!”
那位妇女主任坐到床沿上,拉起楚妍的手,叹道:“多么粉嫩的小手啊,就像刚出生的娇娃儿!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个大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小姐,长得就跟水葱似的,我们这里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相貌生得好心气难免高,你只想着在大城市里傍大款,看不上裴先生……唔,对了,那个姓殷的是大款吧?”说完就用质疑的眼光瞅她,等待她的回答。
楚妍有点生气,就抽回了自己的手,郑重声明:“我没有傍大款,殷圣奕是我的老公,我们……”她想说我们是合法夫妻,不过又想到他们离婚后还没办理复婚手续,底气就没那么足了。“我们……我们已经有了孩子,而且马上就要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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