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看了十分钟的邬玉突然顿悟这样似乎不能解决问题啊,她可还发着烧呢,就算她除了身体体温高了一点,喉咙痛了一点外并没有任何不适,这样耗下去她都怕自己烧坏脑子。
“大哥,清醒点!我发烧了……”邬玉试图唤回唐文洲走失的智商,企图跟这位罪魁祸首讨论一下医药费这方面的问题,然而对方似乎真的被酒泡废了脑子。
“看吧!我就说你肯定会说你怀孕了的!真是我的孩子那勉为其难,要娶你也不是不行的。”唐文洲这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像是被盗了号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看得邬玉极快速地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在唐文洲帅气的脸庞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手掌印,邬玉也觉得自己的手拍得火辣辣的疼,她甩了甩手腕企图冲散一些这种痛感,看着还愣在原地的唐文洲:“醒了没?”
唐文洲呆愣了片刻,随后用手指揉着双侧的太阳穴,整个人都沉着稳重了起来,仿佛刚刚失了智的举动都是幻觉。几秒过后,他长叹一口气看了一眼彼此都赤裸的身躯,伸手扯过地上一件皱巴巴的衬衣穿了起来。
“你先去洗个澡,我去联系家政。”摸了摸邬玉的额头,温度确实高得让唐文洲皱眉,他让邬玉先回房间再叫人上门服务。
唐文洲自己随意地穿着几件衣服就回自己房间洗澡,家政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做好一楼的清洁并准备合适的饭食,家庭医生也已经接了单在过来的路上。
从水管里出来的是冰凉的冷水,本来就头痛欲裂的唐文洲只觉得更加难受,比起这点身体上的难受,昨晚到今早所发生的事才是让他最难受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之中,就连他那点情绪都是。
本来就不喜欢醉酒不受控制的那种感觉的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唐文洲觉得自己矛盾得可笑。在发现醉酒的时候跟邬玉发生了性关系,还内射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真的慌了。
他知道自己的酒品很好,活了那么多年来也就完全醉过一次,这次是第二次,可他从来不会做出任何过分的行为。在他醉酒的时候就算有人主动爬上他的床,他都能躲开。
对邬玉,他竟然是主动渴求的。
内心的动摇加上宿醉后遗症,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混事,只知道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是他算是有意防备的情况下,被一个无害的人渗透了。
从生活到身体,都染上了邬玉的痕迹。
唐文洲苦笑着走到了一楼,刚好碰到家庭医生准备离开,问医生拿了一点解宿醉的药,他就让家政阿姨去邬玉的房间把床上四件套都换了。然后在意料之内的,邬玉直接跑到他面前抗议,他也当着邬玉的面让家政阿姨把那些用旧的东西都扔了。
看着邬玉气鼓鼓地准备开口骂他,唐文洲笑得温柔:“那种用旧的东西容易滋生病菌,我赔新的给你。”
“你的暑期工就别做了吧。”语气与神情是那样的认真,邬玉呆愣地看着眼前突然认真起来的唐文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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