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之前除此之外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唐文洲重重叹了一口气,摘下眼镜放在了客厅,把邬玉抱起走到邬玉的房间中。
他显然是打算慢慢渗透式不着痕迹地询问出邬玉的病因,慢但是却很稳妥,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刺激到邬玉的情绪才导致现在麻烦的局面,什么都不知道才让治疗无从下手。
从床头柜中找到邬玉准备好的避孕套,被他放在床上的邬玉早就迫不及待地自己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地攀附在他的左臂上。整个人宛如一条无骨的蛇,身体柔软,雪白的双乳蹭到他的手臂,被他的手臂压迫得变形。
邬玉双眼迷蒙,闪烁着诱惑的色彩,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根行走的生殖器。她的血液已经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点燃,压抑在她胸腔中的烦躁不耐也因唐文洲慢吞吞的动作而上升到了极致。
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回声告诉着她,上了眼前这个男人,把肉棒刺入体内,就再也没有糟心烦人的事了,那些困扰着你折磨着你的事就再也不知道了,剩下的就是属于你的乐园。
邬玉受着脑海中的声音的蛊惑,扯下唐文洲下身的最后一层阻隔,把已经勃起的男性生殖器一口含入口中,感受着这根鲜活的巨龙在她口中的跳动,她也兴奋地摆动着腰肢。
唐文洲手中拿着一包避孕套长呼出一口气,低沉沙哑的嗓音也能听得出他此时的性欲高涨,至少他还是被邬玉灵活的口腔伺候得很舒服的。他也不禁在心中暗骂一句,迅速稳住心神,这是他见过的最难缠的人,最麻烦的病人。
把邬玉推倒在床上,唐文洲自己套好了避孕套,往床上看了一眼,在床上的邬玉正大张开双腿欢迎着他的入侵。
唐文洲也毫不客气地挺腰刺入性器,撑开狭窄紧致的肉穴,把狭小的穴壁都撑开到了极致,那种被全方位紧致包裹的感觉让他也不得不停下动作缓一缓神。
隔了一层避孕套让他不能直接感受到骚穴那湿润的感觉,不再是肉体与肉体最直接的接触,这一点确实让唐文洲感到了不太舒服。可是这个小穴依旧紧致依旧会吸,这带给他的快感没有丝毫减少。
他挺动着腰身开始进行抽插,缓慢的动作就像是在做热身运动,身下的邬玉哼哼唧唧地对这种频率显然感到不满。邬玉扭动着腰肢攀。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附在唐文洲身上,主动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让肉棒更加轻易地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邬玉甜腻的嗓音就像是妖精的细语,诱惑着身上的男人更进一步的攻城略地,更激烈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比起温柔的动作她渴望的是激烈的搏击,两个人彼此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本来只想给自己缓冲的时间,唐文洲也没想过邬玉会这么主动地邀请他,这样明显的撩拨让他不再忍耐。肉棒快速地整根抽出,带出穴口的嫩肉向外翻卷,还没待邬玉反应过来肉棒又再次快速地刺入深处,猛烈地撞击子宫的入口。
邬玉被这激烈的动作撞得尖叫出声,这才是她渴望的与男人的交缠。她兴奋得又从体内涌出大量的液体,浇灌在肉棒上,肉棒被淋得兴奋地跳动,唐文洲也突兀地停下片刻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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