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出,遥遥就看见白梨站在院子的几棵红梅树下,搜集着花上的雪水。他嘴角牵起一个笑容,眼中是自己也不曾意识到的温柔。
他前几日只是偶然提起想尝一尝那梅花酿成酒是何滋味,殊不知白梨却一直牢牢记挂在心中。
白雪红梅,那一袭白裙的娇小少女,在凌焉眼中就是最美的画卷。
永生永世,无法磨灭。
☆、回到原点
凌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回房取了一把伞。
“冷吗?”他缓步走向白梨,将伞撑在她头顶。
白梨抬头看了看,“不太冷。”随即继续着手上扫雪的动作。
“小梨儿。”凌焉唤她。
“嗯。”白梨轻哼一声,算作回答,动作丝毫未停。
凌焉有些不满她的漠视,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看着他幼稚的神情,白梨忍不住笑了,“你又怎么了?”言罢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你以后能不能只对我笑呀?”凌焉捉住她调戏自己脸的小手,看着她唇边那个醉人的小小梨涡,无奈地轻问道。
“当然不行。”
凌焉叹口气,将头靠在她的颈间。冬天她的香气不比夏日,格外的清淡,如果不是靠得很近,几乎就闻不到。
“那能不能只给我一个人做饭?”闷闷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
白梨弹了弹他脑门,“想什么呢?白析怎么办?你生病那段时间还不是靠他救你。”
“我说的不是他!”抬起头有些控诉地看着白梨,眼里分明写着,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白梨其实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凌焉总对温凉抱有莫名的敌意。但是还是温柔地点点头答应了,“我尽量。”
虽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淡凌焉还是撇撇嘴表示勉强接受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凌焉穿着一袭单薄的白色长袍出现在饭桌上,手握一把水墨折扇轻轻晃动,让本就寒冷的冬日更添几分凉意。
“你不是怕冷的很吗?”白梨一脸见鬼的表情的看着他,“你以为你是白析吗?”
白析是天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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