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地,她开始解开他裤子上的皮带。
陈淮按住了她的手。
“用口。”
陈济低下头来。
她慢慢地把身体往前送,用牙齿去咬他的皮带,把它一格一格地往后推,然后含住中间的硬铁,冰冷的金属硌得她牙齿生疼,她硬抗着,用舌头抵着暗扣,终于把它取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用牙齿拉开裤子的拉链,向下移动,把头埋入他两腿之间,腿间的阴茎涨大了一些,在她抬起头的时候分别触到她额头和鼻尖,最后从唇沿滑过。
隔着裤子,那湿润的浊气更加明显,陈济停了下来。
“继续。”陈淮在她头顶说。
陈济抬起头,咬住他内裤的紧带,把他的裤子向下拉,西装外裤骤然掉落,发出金属的脆响,内裤被她带到了腿根,陈淮的阴茎跳了出来。
巨大的阳物跳跃,打在了陈济的脸上,顶端湿润,伴随跃动在她脸颊留下一条湿润的水印。
陈济的嘴唇颤动,她想说话,嗫嚅着。
“继续。”只听到陈淮又说。
陈济含住了陈淮的龟头。
入口极腥也极臊,她皱着眉头往后退,可陈淮的大手抵住她的后脑,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只能往前,只能更多地含住他那灼人的巨物,一口一口地吞吐着。
她含得不多,陈淮就摁着她后脑迫使她更深地含入他,他把陈济按在自己的胯间,每一下都压到最深,压到她的前额陷入他的小腹,也压到他的阴茎深入她的喉口,甬道逼仄狭小,进得他战栗不已。
他不能自己。
陈济被他按得乱了节奏,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声音像困顿的兽,幼崽的低鸣总是这样,令人想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陈淮被她含得快射了。
他放缓手里的力道,重新把节奏还给陈济,女孩子眼里已有晶莹的泪珠,迷茫地抬起头,张着嘴巴,连通着他的肉棒,扑哧扑哧地吞吐着。
陈淮额间青筋跳跃,他快疯了,问她,“好吃么?”
陈济呜咽着,轻轻摇头。
陈淮把她的头摁到最深,龟头进入喉口,那巨大的压力捻着他脆弱的分身,他觉得自己被击中了,快感倾泻,陈济挣扎着打他,他握着她的手。
他在她口里射了出来。
精液太多,粘稠的白浊喷出,陈济又一次剧烈挣扎,想退后,陈淮定住她,捏着她的脑袋,让她老老实实、完完全全地含着他,不得不一口一口吞入。
“好吃么?”
他又问她。
陈济摇头。
陈淮冷哼,他抬眼往林丛然的方向看去,那个男人的伤口重新渗血,脸色惨白,看得出他曾剧烈地挣扎过,绳索陷入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最后挣扎无果,他受伤受寒,虚弱地靠在椅背上。
陈济小声地哭着,陈淮垂眸看着她。
她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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