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的屄里流出来的液体。
白色的精液被血染红,它们从我还在张合的穴口中淌出,滴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他问我。
“你的生理期应该还有一周……”
我没说话,把他手里我的内裤扯了回来,慢慢穿上。
他有点慌乱地摸我的脸,想把我抱在怀里。刚刚抱我时他扣着我的颈部,现在小动作多了,手打在我背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他发现了。
他把我摁在怀里,掀开我背后的衣服。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被他摁着,姿势不是很舒服,挣扎了一番,他放开了我。
我穿完衣服他还在看我,他完全没管自己,任疲软的阴茎上粘着白色的精液,露在空中,被衬衫遮住一半,看起来有点颓丧。
我想去洗漱,起身,他把我拉住了。
我站着他坐着,他背对我伸手留住我,我停了下来。
他说:“陈淮?”
我没说话,继续走,但他加大了力道,我挣不开。
男人有时候很烦人。
我想。
他站起来,捏着我的肩膀让我和他对视,但他此时衣衫不整,阴茎跳动,像小鸟似的颤了颤,我觉得很搞笑,咧开了嘴角。
他说:“你说话。”
很凶。
我也生气了,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他的表情有八分愤怒和两份悲伤,眼眶是红的,直直地盯着我。
我笑了,挑起眼角问他:“是哥哥,你又想怎么样呢?”
他看着我。
他捏着我的手僵硬,力道越来越重,几乎想碾碎我的肩胛骨。我吃痛,皱眉,他懈去力道,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我靠近,逼问他:“你想怎么样?”
他下意识后退。
我把他逼到墙上,退无可退,又问他:“你说啊。”
他放下手,这次搭在我肩膀上的力气极轻极轻,就像他说出的话一样。
他说:“让他死。”
我又一次扇了他一巴掌。
这次他抓住我的手,没让我打在他脸上。
我坐回床上,用脚去够他的阴茎,距离差了点,我叫他。
“过来。”
他跪在床位,张开双腿,露出小鸟似的阴茎,团成一团。
我用脚夹着他,双腿摩擦那物,让它慢慢勃起。
我说:“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
他低着头,语音生硬,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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