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不要老看他们。”他就是看到宛慈盯着那几个太监才气得威胁人。
宛慈勾着他的腰任他亲。等他说完,她握起小拳头信誓旦旦说道:
“奴婢对公公一往情深,眼里心里只有公公!”
说完就故意蹭着他,放低声音:
“而且,公公你闻闻。”
“谁不知道我是公公的人……”
他听宛慈说完,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等反应过来,才低下头害羞地笑了。
和宛慈在一起以后余修用的香更重了。如今两人整日腻在一起,连衣裳都是同一种熏香的味道。
午时,齐王在用膳。余修在旁边伺候。
门外有些吵闹,余修在齐王的示意下,刚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几个官员就闯了进来,跪在齐王面前大声哭喊。
原来是今年雨季长,南部地区内涝严重,百姓流离失所,而朝廷拨下来的赈灾款被上层官员贪污去了大半。
“陛下啊,臣等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几人嚎啕着,其中一人递上了状纸。余修接过交给齐王。
齐王看了几眼,立刻黑了脸,抓起汤碗就往地上摔去。
“混账东西!”
出了这事,余修一直伺候到半夜才匆匆回屋。
推开门,他看到宛慈正躺在床上,刚弯起唇,表情就僵住了。
宛慈正兴致勃勃地玩着一只草编蚂蚱。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宛慈将蚂蚱递给他。
“阿修你看,小全子编的这个蚂蚱还会动呢!比昨天的兔子还好玩!”
余修默不作声接过,捏着蚂蚱转了几下,然后攥到手里,捏成了稀巴烂。
“啊!”宛慈急忙去扣他的手,结果余修直接将那团草用力丢到了地上。
宛慈气得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手,他抽回手,一声不吭。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脾气?”
“没有。”
“谁惹你了啊?”
“没有。”
“那你扔它做什么?!”
“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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