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三十鞭,禁足一月。
宛慈收到消息后急急忙忙跑去他的住处,看到余修被打得遍体鳞伤,衣裳破烂,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大夫在旁边上药,手紧张的发抖。床上的人时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宛慈当即红了眼。
等余修清醒过来已是两日后了。
他睁开眼,发现房间里点着灯,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攥着。
“小……小慈。”声音沙哑难听。
宛慈趴在床边睁开眼,看到余修醒了,一脸惊喜。
“阿修……”她急忙起身叫人去找大夫来,又倒了茶喂他喝下。
他被扶着缓缓坐起来,然后看着宛慈苍白的脸,一时说不出话。
两人默默对视,直到余修艰难地抬起手想去摸她的脸。
他的袖子垂下,露出缠着白布的手腕,渗出点点红印。宛慈把脸凑了过去,贴着他的手,柔柔的望着他。
余修摸着摸着,原本苍白冷淡的脸色突然变得委屈起来,眼圈当即红了
“我好疼啊,小慈……”
小喜子带着大夫匆匆赶过来,刚踏进门就听到了余修虚弱的声音,
“小慈帮我吹一下……”
他立刻又拉着大夫走了出去。
“大夫咱先等等,您跟我去隔壁坐会哈……”
余修浑身裹着细布,严严实实。宛慈往前凑去,对着他脖子下渗出血的伤处轻轻吹了几下。
“呼,呼……”然后她刚坐回去,余修又弱声弱气地开口:
“身上也好疼。”
“还有手也……”
他还想继续讲,看到宛慈笑盈盈地望着他,突然就有些羞赧了。
“还有哪啊,阿修。”
他低下头默不作声。宛慈揉了揉他的耳朵,起身准备去叫大夫进来了。刚才她听到了小喜子的声音。
结果刚起身就被勾住。
余修人还是默默低着头,手却颤巍巍地勾住了她的小拇指。
这就是床上手段极其残忍的余公公?
宛慈被他勾了回去,哭笑不得,只好冲着门口喊小喜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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