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像炸、药包遇到了小火苗。
她厉声冷笑:“敬我?敬我什么?敬我逼你掏小费,还是敬我中午甩了你?”
盛君豪手一滑,酒瓶口磕在酒杯上,暗红的酒洒了一桌。
他的脸色猛地由红转青,为了掩住心虚,他把酒瓶重重地往桌上一墩:“唐兰兰,你……你他妈太过份了吧?我对你够好够能忍的了!别逼急了我!”
一桌子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吓一大跳。
盛君豪的胳膊蹭到了兰兰的脸,谁也没注意到。白阳又在另一侧,更看不见。大家都以为兰兰是无事找事,不知道跟白阳生什么气,却拿盛君豪出气,反而都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白阳也只是皱着眉头,眼神沉郁没说话。
兰兰拼命地睁大了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她颤抖着嘴唇:“逼急了你要怎样?我让你忍我了吗?你能不能别搞这种恶心的小动作?你最好给我滚远点儿!越远越好!”
“唐兰兰,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长得跟个矮冬瓜一样……”盛君豪被骂急了,也豁出去了。
他话音未落,白阳就“霍”地站了起来,胳膊一弯,勒住了他的脖子,猛地一抬膝盖狠狠顶了他一下:“给老子闭嘴!”
蔡维安吓得急忙起身凑过去,拉住白阳的胳膊,嗲嗲地说:“算了算了,有什么话不能等出了门,上了车再吵。”
餐馆的侍者也着急忙慌地跑了来:“Hi, Guys, take it easy!”(喂,哥们,别闹了!)
泪水一直滑落到苍白的嘴唇边,一滴又一滴,止都止不住,兰兰自己都搞不清楚,她到底在哭什么……是难过失去了白阳这个朋友,还是痛苦受了盛君豪的羞辱。
她只觉得胸腔里好像没了空气,憋得就要裂开,胡乱抹了把眼泪,她伸手抓起自己的小包包就朝外跑。
白阳愤怒地推搡了盛君豪一把:“等会儿再跟你丫的算帐!”
他一挥手挣开蔡维安。剩菜两人被他这一挥,正撞作一堆。两人使劲抱着对方的腰,才没狼狈地摔到地上。
白阳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急急忙忙地掏出钱包,掏出几张欧元扔在桌上:“钟宏,帮着结个帐。不够等回北京再请你们吃饭。”说完,他抓起包包就往外追兰兰去了。
钟宏:……(他们明天去里斯本,狗血的剧看不到结局了,有点可惜。)
他伸手拿起那几张蓝色的欧元,正要数,里面滑出一张白色的卡片。
他好奇地拿起一看:“这是阳哥的工作证?”
蔡维安一听,扑了过来,一把抢了过去:“真的?我们一会儿会碰头,我拿给他。”
然后,只看了一眼,她的脸就僵住了。
“给我看看!”盛君豪见状,急忙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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