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私处,受制于法术和枷锁,她无处可躲。
安垂下了眼,选择冒险者这条路时,她就已经有了觉悟。
不会只有自己保持清白,总有一天她也会像母亲和妹妹们一样被魔族玷污。
她见过太多绝望的场景了。
村子被侵略的那天,她被作为义勇兵头领的父亲派去镇上请求支援,骑上马的那一刻,她没想过这是永别,所以没回头再多看父亲与兄弟们几眼。
后来,当她无数次回想当时的情景时,家人的面孔都已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那些被挂在树枝上破烂不堪的尸首,那些魔族示威似地留下的侵略证据。
一具具男人的尸体被悬吊在村头,头颅与身躯都被啃咬撕裂得不成人型,满是鲜血淋漓的恶意。
回村前那些在镇上遭受的冷眼,和自己拚了命低头恳求却依然带不回足够援兵的不平与懊悔,在那一瞬间变得毫无意义。
魔王军离开了,村子裡找不到女人们的尸体。
安侥倖的想过或许母亲与妹妹们已经顺利逃去某个安全的地方,直到她亲眼见过魔族如何对待被俘虏的女人。
人类既是魔族的洩慾工具,也是能够果腹的食材。
死了,便生吞活剥的吃掉,或者讲究点,扔进滚沸的锅裡做成汤,串上木桩往火上烤。
她见过太多绝望的场景了。
她不敢想像母亲和妹妹被抓捕后的画面,脑子却根本不受控制,好多个夜裡,她都听到家人的哀号惨叫,在梦裡看见他们是如何被折磨至死,再被一一分食。
自从她失去了村子,独自到镇上求生后,越来越多村落遭逢魔族践踏,接著,镇上也不安全了。
城镇中那些多次对他人的灾厄冷眼旁观者,也终究遇上了相同的劫难。其他的领主不会出兵救助,就连对王城的求援也如沉大海。
她领悟到,世上并不存在救赎。
她必须,自己拯救自己。
将悲伤与绝望转变为愤怒和憎恨,直指向始作俑者。
她必须亲手杀掉魔王,才能彻底结束午夜梦迴的哀鸣声。
暗之贤者沉默地贯穿著女人柔软的身躯,就著血做润滑,大开大阖的挺弄。
安将脸偏向一方,拧著眉,眼角微微发红,紧咬著牙不愿吭声。
贤者有意放缓了动作,伸手扳过她的脸端详,确信她发红的眼眶不是来自任何软弱的情绪,因为灼烧的火炎依然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明明没有限制她说话,却依旧强忍著吗?
暗之贤者抬手揉捏上安丰盈的雪乳,力道强硬地掐握著绵腻的乳肉。
女人胸前柔软而厚重的触感令他有些爱不释手,随著缓缓挺腰的动作,他感觉到掌心的蓓蕾渐渐硬了起来。
男人低头含住了她的乳首吸吮,腰下的动作缓而深,每一次都顶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安的唇角被自己咬出了血。
她很难受,身下又痛又热,彷彿在被铁烙,可胸前却升起了一股陌生的酥痒,且不停地扩散著。
安不明白这种感觉,只知道如果不用自残稳住心绪的话,自己很可能就要在敌人身下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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