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没有叫住容宛。
而那微微抬起又放下的手,也自是落入了容宛的眼里。
回到家中的容宛,便看见院子门前的篱笆上,挂着一包药。容宛将药取了下来。
煎了许久的药,熟悉的味道。当容宛端着药,进入凤君的房间时,一开门,便瞧见了站立在窗前单薄瘦削的人。
只薄薄一层衣服,四五月的天还有一丝凉意。那薄薄的寒意透过那孱弱苍白的身子,墨发如冰,只一背影,却让人遐想连篇。
容宛瞧了,微微隐怒,只将手中的药放在了桌上,也不再说什么身寒体弱多穿衣服之类的废话,便要关门而出。
进了自己的屋子,容宛发现,桌上那幅画被人动过了。眸子里划过一丝了然。
夜晚
容宛睁开了眼睛,一具甜腻媚人的身子缠了上来,清冷如玉的手臂环住容宛的腰,“妻主。”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妻主。”垂眸,便是男人衣领所露出的精致锁骨,冰凉黑长的发,散落在她的胸间,发尾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身上的人,明显一僵,随后,又柔软服帖地应道:“阿妹。”
“既然是阿妹,今晚你就不应该过来。”容宛的眼睛,直直盯着凤君的眼,语气里没了平日的温和。
君卿却不为所动,只固执地搂着容宛的腰,埋在那人怀里深吸一口,汲取那淡淡清浅的香气,声音闷闷道:“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此生难再嫁她人。”
“男女欢爱,吃亏的总归不是你。”那清瘦甜腻的身子,纠缠着容宛,苍白俊美的容颜,潋滟眸光带了一丝委屈,“我那个屋子冷,即使家道中落,阿妹也不能亏待我这个兄长,让我受寒。”
“兄长也会觉得冷?”容宛一声冷哼。
君卿却咯咯地笑了,修长的双臂愈是抱紧怀中的人,一抬头,苍白妖冶的脸,一刹那整个天地都失了色彩,“人家只是想让你心疼,让你抱抱我,所以只穿了单衫站在窗前。”
“那如今,你可还觉得冷?”容宛回应了怀里的人,伸出双臂回抱住那纤弱坚韧的腰肢,一手却在凤君的敏感处一捏。怀里人敏感得很,立刻婴宁了一声,眸光里有着水光,苍白的脸浮上红晕,清浅凉薄如冰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全身犹如细麻电流,君卿咬着唇,鼻息间,是他心心念念的清浅味道,属于她的味道。那里有了反应,昂了头,难受得紧。君卿双臂一伸,攀上了容宛的脖子,洁白的牙齿情不自禁在容宛脖子上一咬,点点血迹舔了去,“你总是这样,让我......让我......然后,又不肯真正要我。”
凤君的一咬,咬破了皮,微微的刺痛,随即被人舔了去。容宛皱了皱眉,怀里的人愈发火热,但她却还是一副冷漠样子,冷漠到,总让人认为,她是不是个女人。或者,是不是哪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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