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人的苍白羸弱与深入骨髓的孤寂。
药煎来了,妖精不吃。
妖精身子弱,明明冷的轻的就像一块随时都能碎了,化了的冰,但妖精任性,他不吃。
刚刚煎好的药,热气飘着,容宛喝了一口药,对着那苍白无血色的唇,吻了下去。药渡了过去。
“这是男子吃的药。”容宛无奈。
妖精却咯咯地笑了,一双极美的眸子,里面像是落了星子。美得令人心尖发颤。纯真、纯净,极容易满足。
药性温和,但妖精的身子太过寒凉,莹白修长的身体,微微发起了热。面上一片酡红,攀到了容宛的身上。
容宛拒绝了妖精的求欢,“你身子弱。”
“是我身子弱,还是你不想碰我?”声音一下阴寒了起来,那刚刚被温暖有了一丝血色的唇,又恢复了霜色,瘦削孱弱,苍白如雪的肌肤,于夜色里,莹莹泛着柔和的光,却又,颤抖。
容宛没有回话,移了目光。“你记住,你终究是我兄长。”
“兄长又如何?世间挚爱,刻肤入骨,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世间例律,皆由人定。”
君卿的声音,一下冷冽了起来,如冰如寒,其中,却又不可一世的张狂与俾睨。
“那,我不爱你呢?”容宛直直对上君卿的眸子。
君卿那双妖孽的眸子,猛一下颤抖,一瞬而逝的痛苦,但随即又恢复成那幽寒冷冽,两条细细的胳膊,如藕似玉,环抱住容宛的腰,阴沉沉地,仿佛说着诅咒,又仿佛在说着刻入灵魂脊髓的爱言,“你无心。你不爱任何人。你唯有,让你牵绊的人。而谁,挡了我的路,我就杀谁。哪怕杀尽天下人。”
容宛低头,看着怀里说着可怕言语的妖精,他此刻脆弱的就像个孩童,明明说着那么锋利刻薄的言语,那一瞬间,容宛以为,凤君回来了。
“强制的爱,不叫爱。”容宛轻轻答道。
孱弱苍白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环抱的手,又紧了几分。你不懂爱,不懂得我撕心裂肺的痛,我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或者,让我陪在你身边。
妻主,要了我吧。君卿挺直了身子,向那双淡漠无情的唇,压了上去。
妖精的身子,如火般灼热。
容宛将人禁锢在了怀里,安抚着,“你身子弱,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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