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七:“......”
心理医生,精神医生,都可以。容宛撩了一把水。
会试,由礼部尚书亲自监考。每人的考场,一个个不过在狭小的单间里,待上三日。
容宛高戴乌纱帽,一身官府坐在上首。看着士兵一个个检查搜身这些学子。一旦弄虚作假被发现,那不说保不保得住举人身份,可是要蹲大狱的。
这会试,真是培植心腹的好时候。既然在朝为官,羽翼还是丰满一些比较牢靠。
“表姑。”
一声,吸引了容宛的目光。容宛定定地看着那个一身素服的年轻女人。
样貌稍普通,但胜在端正。一身学子气息,有股子愣头青的正义。容鳞不知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叫出了这声表姑。
以前,容宛是她的榜样。明明差不多大般的年岁,可容宛就是比所有人聪慧,旁人读三遍还有些磕绊,容宛一遍便能倒背如流。传言,容宛背叛容家,容鳞是怎样都不信的。她想见容宛一面,可是身为礼部尚书,身后一大批铁骑护卫的,在森冷刀尖中,容鳞几乎认不出容宛了。
当日国子监,明明那般近,可是表姑就像没认出来她一般。今日,容鳞再也忍不住了。
“表姑。”容鳞又叫了一声。
检查的士兵见容鳞叫的是礼部尚书,便也不敢催促。
容宛望向了那个年轻女人,能够叫她表姑的,大概是名单上的容鳞。看着年岁同她一般大,说不定还是幼时好友。既然她已经投靠凤君,那么对于容鳞,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在国子监随意寻个由头剔除,以表对凤君的衷心。容宛看了一眼身旁的衣嫙。
再转头看向容鳞时,容鳞自知即将会试,时间不多。但千万般言语,如何述说。
接下来,整个时空都寂静了。仿佛一切都飘忽,虚幻,容宛只见着容鳞的嘴巴在动,但却听不见声音。耳鸣。
头痛欲裂。
再次醒来时,依旧是在湖中央。
呛了两口水,游到岸上。
面对暗七担忧疑惑的眼神,容宛尴尬扯出嘴角一抹笑,湿淋淋去沐浴。
遇见萧云濯心痛,听了容鳞的话头痛。心痛头痛,全身都痛。容鳞说的,是一句诗。是黄口小儿的儿童诗。一瞬间,脑中闪过家族学堂中,一群萝卜头咏诗的场景。
她之前说错了,她不是脑子有病。她是心脏都有病。全身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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