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大,当然要说凤君的好话。这就要避免君,只论国。但如此强权,扼杀文人思想。文人定当怨声载道,将来史书记载,她们这些出题人是要遗臭万年的。
容宛看向这些试题,学士们在意的问题,容宛也自是想到了。只是这一点,她倒真不好再变动。之前国子监,已经让文人表面上顺从了不少。这试题上,不便强权压制。以免适得其反。
在翻到后面的会试名单上时,容宛注意到了一个名字,容鳞。
姓容?
这天下,能有资格姓容的,怕是只有容家了。能够不被容国艾被罢免所影响,应该是旁系。
但,到底姓容。容宛抬眸,瞧了一眼衣嫙。
衣嫙注意到了,刻板的脸上,流露出公式化的疑问,“大人?”
“这一份。”容宛将刚刚看到了几分拟题里,抽出了一张。又抽出一张,作为备用卷。
衣嫙接过,弯腰道:“是。”
会试试题的卷子,为了防止泄题。在礼部尚书敲定好之后,由翰林学士亲携,带去印刷,然后泥塑。
“大人,蔡将军的请帖。”
衣嫙将试题转交其他学士,待房间内只剩两人时,衣嫙从衣袖中掏出一烫金请帖,递上。
蔡将军?容宛从脑子内搜索,之前所说尚书之子嫁予蔡将军之女。可是那个蔡将军?那就是凤君的人。
这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强悍。还特别喜欢大晚上赏风弄月。虽然已是四月,但晚上穿薄薄的衣裳站在那,还是冷浸浸的。那晚和桃溪熬下棋,容宛至今没忘。但,凤君的人的邀请,容宛自是要去。
实在没好意思多穿两件衣服,披了一身浅青色的常服,容宛纤弱苍白的文人墨客形象,颇秀美。
下了轿,容宛看着蔡将军府前,已经落了许多轿子。陆续进去的人里,不乏朝廷重臣。互相作揖,笑颜入内。
“哟,容大人!”
见容宛来了,一些人向容宛打招呼。虽说自古英才出少年,但能在朝廷说得上话的,哪个不是已经人至中年,甚至头发斑白。容宛是这里面最年轻的。就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孩子。
但却没人真敢把容宛当成晚辈来看。如今她们已经都是朝廷命官,在位言位。
“左大人,向大人。”容宛也跟着打着官腔,她是第一次来这种晚宴。衣嫙是凤君的人,容宛知道她也回来。但至今未见。将铁骑留在蔡将军府外后,容宛也跟着进去了。
蔡将军是武臣,里面家丁都是会武功的。格局也和寻常府邸不同,少了观赏性的花草,更多了一些长,枪大刀类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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