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惊天秘密,小德子死死守住,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容宛她,要了凤君清白的身子。
朝廷命臣和凤君厮混,大逆不道。违背天伦。
男欢女爱,吃亏的,总是男人。凤君,凤君谋逆,这对天下男人来说,或者对小德子来说,内心是有暗暗窃喜的。小德子敬仰凤君。凤君,是天下男人的表率。
他也希望,容宛能够辅佐凤君,登上至高位。这样天下会有多少男人,真正和妻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小情,在大义面前,总是微不足道。小德子死死咬住唇,容宛是凤君的。
落雷狰狞,惨白可怖。明明四月的天,却犹如炙夏。雷雨下,容宛浑身寒凉,一颗心都冰冻住,冒着寒气。血里,没有一丝热度。
回了礼部尚书府的容宛,这具身体本就弱,又淋了雨。大病一场。病中,那所谓的七杀阁刺杀,三日期限,就像虚假的般。连同那传闻,都像是虚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容宛也就像从未听说过七杀阁般,病好了,也和往日无一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病初愈,容宛去了一趟前丞相府。
在司逸景的院内,软软靠在自己爹亲怀里,不说话。司逸景什么都不问,只是温柔的,如同小时候般,拍着容宛的背,安抚着。
容国艾房中
因病,暴瘦的容国艾,虚弱地躺在床上,浑浊老眼不若往日锐利威严,而是一种迷瞪。望着侍奉在侧的几个女儿孙女,眼里有不甘,遗憾,失望。
直至房间内踏进一人,仿佛心有所知,容国艾忽地瞪大了眼睛,狰狞着起来,向门口看去。逆着光,容国艾仿佛见到了小时候,那个跟在她后面背诗词的乖巧的容宛。顿时,老眼湿润,容宛,是她寄予厚望的接班人。她对容宛的期待,远超任何一人。
但仿佛又想起什么,浑身没了力道,软软跌回床上。容国艾拼最后一口气,恶狠狠道:“逆女,你还回来干什么!”
容宛示意身后跟随着的三名大夫上前,冷淡吩咐道:“好好看,若死了。我要你们九族的脑袋。”
三名大夫浑身冷汗冒下,弯腰连连唯诺。急忙带着药箱上前给容国艾诊脉。
屋内其余容家众人,纷纷皱眉,望着前来的容宛。容宛比上次更加冷漠阴翳了。浑身上下,透着奸臣的味道。哪里还是之前那个清风朗月的新科状元?死了?这是一个孙女该对长辈说的话吗?
但即使怒火,也不敢开口制止。容宛现在身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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