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
“太黑了。下一个。”
“太矮了。下一个。”
人的高矮胖瘦都能成为被拒的理由,也太过儿戏,太荒唐了。付祭酒气得站起身,一拍桌子。她对容宛太失望了,怎能拿国家大事儿戏!
容宛沉默地看着付祭酒愤怒而去的背影,又望了一眼剩下的人,默了一会,道:“继续。”
就这样,参考的人,被容宛随随意意,人数少了两层。一开始众人以为,新礼部尚书是有什么高深莫测的慧眼。后来越看越明白,她根本就是在随意剔人。
科举之事,事关国体。怎可儿戏。
此事,也自是传到了帝薇耳中。
隐于木柱背面的夏欢,古朴青铜面具半揭。帝薇眺望着湖光春色,波光粼粼,杨柳微拂。
容宛断臂接任礼部尚书之位。气得容老丞相家门吐血之事,也自是第一时间传到了帝薇耳中。容老丞相忠心耿耿,不容有疑。而至于容宛......帝薇冷笑。
做得太刻意了。以为旁人看不出她容宛意欲保护容家吗?容家三朝赤心,要说服她们投向凤君,无异于痴人说梦。宁可身死而不屈。想必容宛也自是知晓这一点。公然与容家决裂,这样凤君那里,自是可以保全容家。而她这里,与容宛决裂的容家,依然还是那个效忠她的容家。
好一个周全的想法。帝薇的手,捏着栏杆,细碎木屑粉末纷扬。帝薇的怒火,不在于容宛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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