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容宛时,私下里,暗三便提醒,容宛,喜欢调戏男子。
当时暗卫地宫之中,一身黑衣的暗三背靠在墙面,冷冷嗤笑一声,只说他固执迂腐,遇上这样一个主子,怕是要吃苦头。
如今,暗七望着面前的大人,清冷白衣,被容宛穿得如晨曦之雪,姿容秀婉,她正浅笑盈盈地望着他。暗七抿了抿唇,有些刻板冷硬,公式化答道:“禀大人,不硌得慌。”
大人刚刚那一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无意......暗七又抿了抿嘴,他这样一个冷硬毫无其他男子娇媚的侍卫,哪里值得大人这样捉弄。但,若是有意。那大人一定知道,若随意仍由闲杂人等跟在大人身边,那大人的安危......
暗七想的颇多,容宛见暗七眉头紧锁额样子,耸了耸肩,有些无奈道:“还真是无趣。回答都是一板一眼的。”
暗七见大人说他无趣,一时有些失语。不知该说什么。从来,以前地宫的大人只会说他武功、隐匿怎样,而暗卫,自小深深刻在脑子里的,便是绝对服从命令。
有趣,在各种暗杀刺杀计划中,是绝对不允许的。藏匿在暗处,收敛全身气息,与树叶石头合为一体,只等待最佳时机,出其不意,夺人性命。血月杀戮。
或者,整个地宫,唯一被训练成有趣的,便是那些.......侍奉人的暗卫。被调。教成妩媚勾人的杀人利器。只是,他不是。他是被训练成完成刺杀暗杀,护卫工作的暗卫。
“请大人责罚。”暗七忽单膝跪地,领罚。瘦削背脊,脊梁骨挺得直直的。让大人觉得无趣,便是他的过错。
容宛一挑眉,望着跪在地上的暗七,责罚?这两个字还真是容易说出口。微微移了目光,望向后面数十名铁甲士兵,冰冷刀锋层层护卫。百姓被隔离成两路。远远望去,就好似容宛因这场暗杀,而害怕并发怒,迁怒于暗七。
“背尸工,囚犯和贫苦百姓人数对半。”容宛冷冷吩咐道。便转了身不再理睬跪在地上的暗七,径直向前走去。踏了两步,忽地停下来,又道:“今晚到我房里来。”
“是。”暗七低头领命,不疑有它。
礼部尚书,主管礼仪、祭司等,其中,眼下最迫在眉睫的,便是会试。会试也由她主考。前礼部尚书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容宛也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头颅和前礼部尚书的头颅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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