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见了,只问小德子两个问题,“她是朝臣?”
“她有夫郎否?”
答,花冥萩,统领暗卫,尚无夫郎,侍子三宫六院。
看着已经远去的花冥萩,她身上那股子冷艳阴冷之气,不知学了什么武功。作为现代人,对于那种飘飘渺渺,神出鬼没的武功,十分好奇。但容宛知道,自己与武功怕是无缘了。
如今储秀宫,有以季雪婴、尧令烟、桃溪熬、夜苕婳这四女为首的贵女。其无一不是满腹经纶谋略之女。而陛下,已经对容宛起了疑心,这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身后容家一家,容宛至今只有个空概念。
最重要的是,容宛现在的处境,只有两个字,憋屈。
而如今见了花冥萩,容宛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容宛转过身,看着身旁的小德子,夜色里,小德子清隽可爱的样貌,唇红齿白,可爱极了。真想让人咬一口。
容宛眨了眨眼,对着小德子道:“苟富贵,勿相忘。”待我功成名就之时,娶你为夫。
感情这一方面,前世今生,容宛一张白纸。这是容宛两生两世,说的第一句情话。苟富贵,勿相忘。说这话时,容宛的心,紧张得仿佛不会跳动。双眸紧紧盯着小德子。
小德子不解地望着容宛,深夜凤君召容宛,定又是出题。这人怎么这么无耻,一定觉得自己能平安过关。想了想,又有些担忧,咬了咬唇,左右做贼似的望了望,小声贴着容宛道:“会试将近。凤君忧虑于此。”
贴着容宛的耳朵,容宛只觉得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喉咙不自觉咽了咽,下腹升起一股燥热。
“你怎么了?”小德子皱眉望着容宛。自己好心提醒她,她怎么心不在焉,眼神躲躲闪闪的?
被这样一问,容宛面颊突然一红,别过脸,淡淡“嗯”一声。风吹在脸上,有些凉,但止不住那烧意。她刚刚......动了那个心思。脑中一瞬间闪过,将小德子压在身下的场景。这个世界的女人,果然都是禽兽。
禽兽。禽兽。禽兽。
容宛心里念了几遍,将心思压了下去,却再也不能正视小德子了。有些局促地跨进了流弦宫的门。
一进殿,一股子阴冷暗香,熏得人头晕。红烛摇曳,夜明珠柔和光芒铺洒在整个殿宇。一黑袍男人,容貌俊逸,阴柔妖孽,正坐在上首,长发如绸缎般铺洒。俊挺的鼻梁,艳红饱满的唇。
君卿在等容宛。
容宛一进殿内,便单膝跪了下来。
“你这是为何?”君卿的声音,除却情、事后的暗哑,便是清越,如玉石般。尤其当那张苍白艳丽的脸,面无表情时,嗜血的可怕。
“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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