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啬啬,朕的啬啬,朕停不了……”皇帝浑身肌肉紧绷,从分身处引爆的快感轰炸所有的感知,身体全凭本能驱使地律动,追求那无穷无尽的极乐。
吕啬的宫门再次失守,她扬长脖子嘤咛一声,在抽搐中激射一大股水花,冲刷得他泻意忽至,亦是交代在她体内。
绵长的性事暂告段落,他仍然埋在她体内,却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着,令少女趴在他身上。
嘉裕帝动情道:“朕好喜欢啬啬……朕满脑子都是啬啬……就连早朝时都会回想前夜的酣战。”
“七哥不正经。”少女红了脸,怪嗔道。
“啬啬,”皇帝强势地搂着她,恨不得与她永远融为一体,“啬啬不要离开朕。”
她笑了,有一丝心酸,还好皇帝看不到。她又能去哪里呢。
吕啬应道:“好,永远陪着七哥。”
过去她单纯地相信,赵氏皇帝素来专情,她会得到嘉裕帝所有的爱。后来才知道那只是一个虚幻的梦。真相是深宫孤苦,回头无路。
他说爱她,是假的。
她说会陪他,也是假的。
他们就像两个寂寞深宫人,互相汲取温暖,却都不愿意交付真心。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婢女秀珠悄悄递给她一张纸条。
秀珠是相府秘密安插在梧桐宫的婢女,过去每次她与父亲见面也都是秀珠密传的。
纸条上写了父亲约她今日午后在小镜湖相见。
午后皇帝往往要批折子,父亲想必打点好了一切。
就算嘉裕帝之前重罚过她,可她太想见家人了,每回父亲都会告诉她好多家中近闻,她哪里坐得住。
到了约定的时辰,她和秀珠二人悄然前往小镜湖。
小镜湖的北侧绿树成荫,人藏在其中很是隐蔽。她穿得极为朴素,没有头饰和项链,若是被执勤侍卫撞见,就装作宫女瞒混过去。
吕啬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喃喃道:“父亲怎么还没来。”她撇了一眼秀珠,却发现婢女脸色不太对,她伸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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