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法挣脱,像被插着屁股受刑的剥皮青蛙一样胡乱蹬着腿,在床上划拉。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双手被绑在一起拴在床头,此刻手肘弯曲撑在床单上,头脸贴在手臂上『啊啊啊啊啊』地胡乱尖声哭泣着,全身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腰髋的位置被正操干他的男人把持着,让那饱满的肉瓣之间被撑开的肉洞反复吞噎下粗硕的肉棒。每一下狠插都能更进一步,肉洞下陷被撑开到了极致,几乎看不到粉色边缘,连一丝褶子都不见了。
『这贱货的屁眼真是第一次吗?怎么血都不出?还这么烫这么多蜜水?』佣兵头子不言不语地干了一会儿,见自己大半根肉棒都让这嫩屁眼吃进去了,里面一圈圈嫩肉裹着柱身,吐吸间给肉棍裹上了一层淫糜的水光,冠状沟那一圈也被紧箍住咂弄,被吸得又爽又美,差点泄出来,这才稍微放缓了速度,继续开始挑逗身下这个高傲又贱毒的仇人。
杰罗姆剩余的那一丝理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粗暴的行为,没一会儿他的屁股里面已经开始渗出液体,裹住侵犯进来的雄性肉棒,润滑着,按摩着,向这根粗野恶臭的脏屌……奴颜媚骨、卑躬屈膝,只想它多肏肏这一圈圈骚动的痒肉!
他拼命想抓住这仅存的理性,回到原定计划的轨道上,可是却被那大肉屌反复冲撞火热敏感的肠道,一点点理性像初春残余的薄冰,被撞得四分五裂,瞬间就融化不见了。高热好像以被插入的屁眼为中心,向身体其余部分扩散,不正常的热度带着极度快感,迅猛地吞噬了这点清流。
『小骚货,你是不是经常去找野男人,下面这两口小逼早就被野男人的马屌肏烂了?不然这小屁眼怎么这么能吃?老子的大鸡巴都能全吃了!』佣兵头子一边羞辱他,一边用手指刮弄着被绷到极限的一圈肛肉。
杰罗姆的异样身体此刻已经被这高频抽插的大屌干得完全失去了常性,被正干他屁穴的雄性这样刻意侮辱,居然神志模糊地立刻哭喊道,『没有!没有!小骚货没找过野男人!大鸡巴老爷是小骚货的第一个男人!』
肉屌缓缓进出的时候,仍然能捅到前列腺,这种缓缓碾磨,让他有时间完完全全体味每一次酥爽扩散的节奏,连带着前面变异出来的阴道都是一阵收缩,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膜失控抽搐着互相挤压,分泌出了更多空虚的水液,竟是磨逼磨出了剧烈快感!
佣兵却根本不信他说的话,『又他妈说谎!没被野男人日成习惯,这骚屁眼怎么这么会吸,一点处子屁眼的血都没让老子的大屌干出来?小骚货是不是每天洗干净屁股眼巴巴盼着被大鸡巴捅?说实话!是不是每天摇着屁股到处找野男人?』
杰罗姆被猛然往里用力的大屌顶得直翻白眼,一时直倒气,根本说不出话回答。
独眼男人其实也不需要他回,他探手到杰罗姆胯下一把握住了那根没有任何照顾便自己硬邦邦翘起的阴茎,粗鲁地握着来回捋了几下,粗糙的指腹磋着敏感娇嫩的龟头,痛中带爽,杰罗姆肛门一阵收缩,佣兵头子也是一咝气,深呼吸了一下才继续,『骚货记不清有多少野男人了吗?那骚货这根小鸡巴干过的人多,还是骚屁眼吃过的鸡巴多?』
杰罗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直觉地否认,『啊啊!我没有!没有……』
『还在说谎!上面这张贱嘴果然比下面这张脏!』佣兵头子不再抚摸捏弄杰罗姆的阴茎,而是直接拍打起来,『到底哪个多?说不说?说不说?』
本来已经翘起的阴茎被打得乱跳,腺液甩飞,因为这粗暴地凌辱而略微萎缩,可是很快又习惯了似得,饱满精神了起来,被黑毛巴掌抽着也挺挺地一翘一翘,马眼里淌水!杰罗姆被抽着屌和卵袋,屁股洞里吃着大屌,昏头昏脑地竟是在剧痛和屈辱之间也体会到了一些舒服。但他也没享受这抽打多久,佣兵头子很快看出他在爽,低骂了一句『贱货!』就握着他的肉弹臀再度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有疼痛也有快乐,说不清楚哪个比较多,肠壁开始还只是羞涩地泌出一些液体,被九深一浅地高速摩擦撞击又捅又搔的,后来简直像骚逼一样疯狂喷水!杰罗姆被干得神志已经有点恍惚,他整个屁股被从腰胯拎着对准了那根让他又屈辱又舒服的大肉棒,啪啪啪地每肏都到肉。佣兵头子耻毛蜷曲的屌根每次都狠狠撞击在两瓣饱满的臀丘上,啪出一波波臀浪,毛扎扎的卵袋子也一次不少地撞击着刚才被操开的肉屄口,温度和扎刺挑逗着那块微肿嫩肉的快感神经,甚至一点细小的粉肉珠也娇羞但不甘寂寞地从肉缝下端弹出了一些端倪。
渐渐地摩擦的火辣感从感官世界褪去,或者说被另一种更让人疯狂的酸爽滋味取代。他拖压在床单上的脚趾蜷曲又绷直了,身体也弓缩含胸又挺胸收紧背部。简直好像被正猛操他的佣兵那肮脏下贱的性器控制了身体的节律一样!
杰罗姆在一阵疯狂加速地撞击中,几乎出窍的神志回了位,如愿以偿迎来了压在他身上的雄性痛痛快快地射精!
照理讲他的直肠不应该能感觉到滚烫,可是因为那浓稠的雄精带着稀少的魔法原力,他被过度使用的肠壁简直是猴急饥渴地裹上了鼓胀射精中的龟头,被一股股有力的浓浆烫射得直哆嗦抽搐,即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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