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院子里,就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卓北雅奇怪的走进去。
那人换上干净的衣服,低垂着脑袋,手里拿着个榔头,不停地捶着木头,不知道在修什么。
卓北雅开口:“我们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那人动作一顿,慢慢抬起头来。
杏仁眼,鼻梁高挺,薄唇殷红,模样好看,脸色苍白的可怕想来是因为久居牢笼,没有营养导致的。
没想到卓北雅一捡,居然捡了个美少年?
那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像只警惕的小兽。
“你叫什么?”见他没有说话,卓北雅又问。
少年抿直嘴唇,似乎有些无所适从,卓北雅等了半晌,他也没回答。
魏君燃道:“太医诊断过了,他有轻度抑郁症,估计是在牢里结下的。”
也对,在那种环境,就算正常人进去也会发疯,更何况,他被关了那么久。
卓北雅:“再怎么说,也应该有名字吧。”
“谭方乔。”少年沉闷的忽然开口。
咦?
卓北雅鼓励的点头。
少年又没有同她讲话的意思了。
卓北雅既然要做他的主子,就得稍微敲打一下他。况且谭方乔这个人古怪的很,她得尽快摸清他的脾性。
于是她问:“在牢里,我分明不要你讲话,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正好,她还可以趁机找找后账。
“这种事,大司命本来就是不对的,”谭方乔似乎有些生气,腮帮鼓鼓的,“既然我已经把你认作的我的朋友,自然不允许别人欺负你,你不说,我就替你说。”
他的模样如同炸了毛的小狮子,委屈又天真,一瞬间卓北雅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
“那、那如果不应该挑哪个时候说呢?”
“反正他们都觉得我是疯子,疯子的话,能有几个人信?”
他说完,又低头去敲打木头了,一边敲打一边小声道:“反正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在我们王府,没有任何人敢说你是疯子,”魏君燃开口,拉住卓北雅,道,“你现在这里好生休息,我们改日再来。”
说着就拉着卓北雅朝外边走。
谭方乔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拿着手里的东西吹了一下,碎屑慢慢落在地上。
“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应该也累了,”魏君燃将卓北雅送到了卧房门口,道,“我就在外边,有什么事尽管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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