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多看了王爷一眼,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紧紧的跟着自家主子走了。
这眼神根本不像个普通丫鬟,倒是像个看管犯人的刑头。
“那是她爹派来监视她的,”似乎知道卓北雅的困惑,魏君燃解释道,“很快,她跟我接触的事就会传进荆御史的耳朵里。”
卓北雅:“那我们不就是暴露了?”
魏君燃点头,负手而立:“可也已经达到目的了。”
哇哦。
她不禁咋舌,这家伙看着好看,仪表堂堂,英姿飒爽,其实腹黑的很。
“荆初说话的时候我走神了。”卓北雅踮起脚凑过去,笑嘻嘻的瞧他:“你给我讲讲。”
魏君燃不动声色的将扇子头抵在她脑门上,一边往外推一边道:“胡闹。”
卓北雅可怜巴巴的瞧着他。
魏君燃收回扇子。
纸片还没有发热的痕迹。
卓北雅深吸了口气,罢了,只能下回在做这个实验了。
李岩被诬陷偷税漏税,为了不被逮捕,杀了两个捕头,而当初上奏的人正是荆初的父亲。
如果李岩被证明是清白的,那荆御史就会被判处欺君大罪。
卓北雅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上次魏居然受伤的时候说的话。
“那国师呢?”卓北雅拖着腮,问,“国师针对李岩,应该不只是他得罪了他吧。”
“国师跟郑大人素来交好,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受益的就是郑大人。”
“那直接抓郑大人不就好了?”卓北雅不解。
什么郑大人荆大人,反正她都不认得,一个受益,一个上书,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魏君燃摇头:“郑大人家有一女,是后宫的贵妃,皇上不会偏袒我去查他们家的。”
卓北雅这才了然的点头,原来是国丈偷的啊。
国师在一边撺掇,再加上贵妃的枕边风,李岩不被抓才怪。
“再者,荆大人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依我而言,只是被郑大人利用了,我们不能让他成为替死羔羊。”
真复杂。
又得给郑大人教训,又要把李岩完好无损的救出来,还得保住被利用的荆大人。
卓北雅用力摁摁太阳穴:“脑阔疼。”
魏君燃给她时间思考,“唰”得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块绢布,慢慢擦拭着。
半晌,魏君燃忽然开口,道:“你把眼神放矜持一点。”
咦,感受到了呀。
“你害羞了吗?”卓北雅笑盈盈的问。
魏君燃擦刀的动作一顿,挤出两个字:“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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