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面部表情瞬间僵住。
魏君燃果然对她起了疑心。
“我是西域公主啊,”卓北雅手臂放回桌子下,紧紧的握住拳头,“不然还能是谁?”
“真正的公主去哪儿了?”
她哪里知道她去哪儿了,反正谁都查不出来她是不是被换了灵魂,躯体还是这幅躯体,实在不行就用失忆梗。
于是卓北雅仰着脖子道:“我不过是之前伤到了头,好多事不记得了。不然你要我父王来认我,想必他一定能看得出来。”
四目相对。
魏君燃想过了,毫不留情的教训嬷嬷,不通晓任何礼节,包括和他似有似无的亲近调笑......
都不像是他刚开始见到的西域公主。
但卓北雅这副样子,似乎忽然又有了底气。
半晌,魏君燃终于收回目光,嗓音平和,道:“是我唐突了。”
卓北雅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外边。
舌尖已经被咬得发疼,她松开贝齿,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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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屏风被人从外边掀开,一位大小姐样子的姑娘施施然的走了出来,眼底温柔似水,娴静的行了个礼:“臣女荆初,参见王爷。”
哇。
卓北雅一时间愣在哪里,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说的就是这样的妙人吧。
魏君燃:“来,坐。”
荆初朝卓北雅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愧是大家闺秀,就连落座的样子都这么好看。
魏君燃看她痴迷的样子,忍不住轻咳一声:“你一个女子,看人家这么入迷干什么?”
“我喜欢好看的。”卓北雅话语直白。
荆初的脸蹭的一下子红了,连连摆手:“姑娘真会说笑,我哪儿比得上姑娘俊俏啊。”
“既然时间紧迫,我就开门见山了,”魏君燃不再绕圈子,直接道,“李岩入狱的事,想必你是知道的,只有调查出缘由,我才能救他。”
荆初紧紧攥着手里的绢布,紧张的问:“他过得还好吗?”
“不好,”卓北雅说,“牢里又臭又冷,还有各种惨叫,我估计我在那里待两天就疯了。”
魏君燃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话表示同意:“可就算是在那种情况下,他还是想着你的。”
荆初眼圈一下红了,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似乎在抑制什么。
卓北雅深刻受过现代艺术的熏陶,活灵活现又添油加醋的将那天在牢里的事情给荆初讲了一遍,李岩有多颓废,眼神有多含情,环境有多差等等等等,他几乎没有打一个磕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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