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齐利川抱回去时,他母亲做了手脚,想要自己最爱男人的儿子过上好日子。”俞深浅缓缓说着,“席麟是正宗齐家人,是齐利州同父异母的弟弟,当年齐老头玷污了他妈妈才有了他。”
“齐利川从小与我们一起长大,我出生就见过他。”又怎么会是抱回去的?
俞深浅摇头,“你们富豪圈多乱啊,齐老头的原配生不出孩子,找个人变个孩子多简单。”
“凭着齐利川母亲一个人,能做这么多事?”靳奕泽算是明白了点,“要么他母亲是你们的人,要么就是他生父。”不然凭什么帮她。
“你猜的都对,齐利川的父亲的确是组织的人,所以他十五岁到了铭麟岛学习,那时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俞深浅停了会儿,靳奕泽偏头望着他,“然后呢?”
思绪飘回了在铭麟岛的日子。
那个夜夜都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的房间,俞深浅曾经偷看过,那人对着墙不停的抽自己鞭子,抽完又抱着自己轻声安慰,活像是变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俞深浅叹一口气,“然后,齐利川就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凶狠的阴戾的齐利江。”
“什么?”靳奕泽不淡定了,怪不得,她感觉到齐利川有时像变了一个人,仿佛身体里有了别的灵魂,种种手段都令人摸不着头绪,完全不是她认识的那人啊。
“铭麟岛有金矿,他父亲想独吞被boss处理了,齐利江出现后异常暴力,打伤了不少我们的人,逃了出去。”
“你们的boss就没想把他带回去?”
“怎么没想过,想也没办法,齐利川的母亲苦苦哀求boss,他也没办法。”
“你们老大都没办法?”
“是真没办法,他母亲是boss的姑姑。”
靳奕泽头都大了,吐出一句,“你们圈也挺乱。”
“可不是吗?”俞深浅抱着她不松手,“你是不是断定齐利川不会伤害你?”
那唇边的吻,每每想来,俞深浅都想暴打他一顿。
靳奕泽躺在他怀中,看着阳光中的精灵飞舞,“他到底是爱陆微的,我不过是赌了一把,早前钟林就跟我提起过他的异样,我留了个心眼,等听到你的故事我才确定他精神分裂。”
俞深浅急了,连带着抓着她的胳膊用力,“赌输了怎么办?”
看吧,她的男人又双眼发红了。
“当时的情景来不及多想,我虽只确定钟林的身份,但我想你不会让我有事,至于其他,我管不了,至于会不会丢掉性命,”她的手掌停留在他的脸上,一点点细细描摹,感受着他的炙热,“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是啊,她一门心思的就在想如何让俞深浅抽身而退,却忘了自己正陷入为难之中。
“你这是要我的命!”俞深浅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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