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隐忍。这两年时光,早把许初薏打磨成了另一个人。不过还好,还好周柯为回来了。
翻开护士的笔录,许初薏一字一句地去看她的描述。
护士描述到,当年因恐惧,曾去偷偷探望过重病中的许志成时,许初薏没忍住,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眶里掉了出来,落在纸上,“啪嗒”地一声响。
周柯为闻声,心疼地走过去,半弯下腰,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捞进怀里。
“乖,别哭了。”
她向来是听他话的,可今晚,她却任凭他怎么说都哭得停不下来。
“为哥,两年了,我等了两年了。”
“我知道。”
“我等这个答案两年了。”她哽咽着,“这两年里,为了这个答案,我连自尊都差点不想要。”
他又将她抱紧了点,“我知道,我都知道。”
许初薏揪紧了他的衬衣:“我难以想象,要我爸知道这背后的一切,心里该有多难过。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该多么痛。”
周柯为没说话,许久后,才顿了顿,说:“你爸应该心里有点眉目的。”
“怎么说?”许初薏从他怀里抬头。
周柯为低头与她对视,“当年我离开南城前,去过一趟他的病房,他对我说,希望我感恩从前他给予的恩德,如果有天你出事,希望我务必站出来帮你。”周柯为总结到,“我有感觉,他是知道些什么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回来帮我是感恩我父亲的嘱托?”许初薏突然问。
“不是,当场我拒绝了。”
“那……”
周柯为宠溺地笑了,“我还记得,我拒绝他之后,他笑了。他说,他本就没指望我一口答应,只希望到时我能尊重自己的内心,不要因现在的一时意气说气话。我答应了他这句。”
许初薏大着胆子问,“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大胆推测一下,你回来,是单纯因为我?”
“可以这么认为。”他笃定道。
许初薏一下破涕为笑了。
周柯为拿指刮她的鼻尖,“惦记了一个姑娘十多年,哪能因为隔了两年就能忘的。”
她一下红透了脸。
“其实有一点,我输给了你爸。”他说。
“哪一点?”
“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说完,他把她横空抱了起来,摁进怀里掂了掂。
又后来,她自作主张的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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