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哥。”
“嗯?”周柯为低头望向她。
可许初薏却始终只叫他名字,却不说下一句的话。
“为哥。”
“嗯?”
“为哥。”
数不清她喊了多少声,话到最后,那声音里已没了起初的笑意和清脆,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水意。周柯为看见她眼里掉出了水花。
“怎么了?”他用拇指替她擦泪。
“我就想多叫你几次。”
“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她迷迷糊糊地在笑:“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喜欢对着手机叫为哥。手机不会应,但我总觉得有心理暗示,好像这样等着等着、叫着叫着,你就会打通我的电话、给我发信息。可为什么、为什么一直等不到呢?”
“我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吗?”
周柯为无奈地捏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不是做梦。”
喝醉了、脸色胀红的许初薏压根分不清现实与美梦,还在咯咯笑:“嘿嘿,梦里的为哥真会骗人,还骗我说不是在做梦。”
周柯为浅浅叹了口气。
果然不能跟喝醉的人讲道理。
沙发很窄,将将一个翻身就能从上头掉下去。
许初薏已经醉得眼都睁不开了,周柯为担心她出状况,准备把她打横抱进她从前的卧室里。
大手刚伸进她柔软的颈项,她就嘤咛着张开了唇
“为哥,我想你。”
周柯为身形一顿,她柔软又带着心碎的语气,听得他心头软绵绵的。
他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却看见许初薏已先一步睁开了眼。
他愣了一秒,以为她醒了,试图摆出平日里那副冷然的表情,但看着她,想着刚才她那句话,怎么也拉不下脸来。
好在那张开的眼只持续了一秒,又闭上了。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嫉妒何以晴。”她说。
“嫉妒她?”他试探着问:“因为她在秀场上当了我的女伴?”
“不是。”
周柯为蹙眉不解。
他刚和何以晴碰面不过五小时,而那五小时也不过是在南城艺术中心当着许初薏的面逢场作戏,难道真是何以晴的“催命”起了神效?
正当他尝试破解疑团时,许初薏说话了。
“我嫉妒她能拥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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