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徽只觉得明烟今夜看他的眼神十分热切,刚想和她说话,却见她已经主动偎进了怀里,“宁徽,这段日子,我很想你。”
他被她的这番话勾起了柔情蜜意,一手将她搂紧,一手慢慢探到她的肚子处,缓缓抚摸,“你怎么有孕后,反而瘦了呢?”见她不答,他又逗她,“是想我想的吗?”
她圈紧他的腰,“是啊,我有孕后,特别想见你,你却不在……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宁徽摸着她的肚子,忽然叹口气,“新婚之夜,不能碰妻子的夫君,我恐怕要成为第一个。”
见明烟抬头看他,他缓缓摸了摸她细腻的脸颊,“我出发前还问过御医,你这个月份胎还不稳,忌房事。”最后两个字,他咬的极重,显然很是怨念。
她有些想笑,强自忍住,道:“这不是正好,反正今夜我也还有别的事情想和你做。”
宁徽不解,“何事啊?”
明烟笑睨他,“先帮我把凤冠摘了,戴了那么久,脖子都酸了。”
“好好好。”他爱宠答是,伺候他亲爱的娘子除了凤冠,又慢吞吞解了她的繁复喜服,听她道:“松快多了,穿那么麻烦,累都累死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瞅了瞅一身喜服的宁徽,“礼尚往来,我也伺候夫君更衣吧。”言罢,不由分说便来解宁徽腰间的玉带。
他怕她累到,便道:“不用……”我自己来几个字都未说到,明烟已经搂住他的腰,磨磨蹭蹭去解他腰间的玉带了。
宁徽暗暗觉得她今夜有些奇怪,所以由了她,但暗暗留心,果然她借着解腰带,手开始不规矩,顺着他的胸口、小腹四处游弋。
他按住她作怪的手,无奈道:“烟烟,你都不心疼我了吗?你明知道我不能碰你,还这么撩拨我,让我难受……”
她低声嘟囔,“你今夜特别好看,我还不能摸摸了。”
他缓缓亲吻她的耳朵,“怎么个好看法?”
她又细细打量他一番,“穿红特别出众。”说完,她又搂紧宁徽的腰,“夫君,我为你怀孕,吃不下睡不好,你是不是该对我有所奖赏?”
他微微“嗯”了一声,“想要什么奖赏?”
“那……”她忽然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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