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看向李豫,“估算着时辰,湘东王的大军很快就能击溃御林军,入宫勤王了,陛下可以喝点酒,再耐心等等。”
见李豫不言,李娪又道:“怎么,陛下已经不好奇余下的事情,什么都不想问了吗?”
李豫微微蹙眉,“燕子娇的未婚夫婿又是何人?你们说了半天,朕还没有听出是谁。”
他身旁的斐济道:“是我。”
李豫愕然侧望,听斐济道:“当初母亲背着父亲将我过继了出去,后来父亲知道此事大为震怒,但木已成舟,也无可奈何,只得应了。我过继的那家是廉家的远房亲戚,后来家里给我许了一门亲事,便是燕子娇。”
“听到了吗陛下,这算不算不是冤家不聚头?”李娪道:“你不仅害了人家满门,又杀了人家的未婚妻……”
“朕实非有意要杀燕子娇,是她求朕杀她的!”
斐济听李豫如此说,冷笑一声,“陛下,您可真会狡辩,您是既不喜欢听实话,自己也不喜欢讲实话啊。”
李豫叹口气,“事已至此,朕又何必再说谎?”
斐济道:“陛下不要以为当年九功宴上的知情人都死光了,便可以信口胡说!”他看向李娪,“就算榠王为陛下说话,但长公主犹在,她在当年的九功宴上看得清清楚楚,是你淫.贱无耻,欺辱子娇不成,才对她下了杀手!”
李豫狠狠蹙眉,闭了闭眼,刚要开口,却听李贺道:“出事之时,本王不在宴上,自然不能为皇兄说话,但你刚刚讲李娪可以为证,岂不是更加可笑?”
斐济闻言一愣,“榠王此话何意?”
李贺道:“一个比本王离席更早的人,如何能知道她离席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长公主殿下在子娇出事的时候,并不在九功宴上?”
听斐济如此问,李娪立刻怒道:“李贺和陛下明显兄弟情深,他说的话你也信?”
“那又敢问公主殿下,你又如何证明你自己口中所说,是实情呢?”问话的非是旁人,正是坐在她身旁的宁徽。
李娪侧头看了宁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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