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奴搀着莫七,惊慌的看着那帮追兵。
莫七摸出令牌厉声道:“我乃肃王,你们犯上作乱,谋害皇嗣,是死罪,速速收手,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上头的军令是抓乱党,若有反抗,格杀勿论。这个自称肃王的,分明与上头给的乱党画像一模一样。
那帮蕃兵互相看了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犹豫之间,只听阵阵马蹄声传来,鱼奴朝远处张望,只见姚笉儿领兵策马而来。
姚笉儿昨晚从一枝春回了府邸,气冲冲的去了父亲那,那个炤延实在过分,定要查他个底朝天。她不顾阻拦,闯进父亲书房。
父亲正和末凉府来的人议事,那人生的极好看,父亲很是敬重他的样子,有意向他介绍自己,姚笉儿吃了鱼奴的亏,见他比鱼奴还要好看,不免多瞧了几眼,心下又狐疑,问他:“你是男是女?”
应琮很是尴尬一笑,姚适野忙赔礼。姚笉儿也不好意思,知道自己莽撞了。
应琮并未介怀,只是温润一笑。
姚笉儿只听父亲与他提起肃王李炤延一事,李炤延,炤延,便起了疑心。
应琮一走,便问父亲:“李炤延是什么人?”
“哦,是皇上第五子,肃王殿下。”姚适野说着。
“应琮提他做什么?”姚笉儿顿时警惕起来:“这个应琮,他可是乱党,父亲!朝廷正是要抓他呢!”
姚适野叹息:“唉!这些事,你勿要管。”
姚笉儿正要追问,父亲部下进来了,有人递了信来,说是乱党藏匿一枝春。
“什么乱党?”姚笉儿问道。父亲从案几的罐子里拿出张画像。
“这人是乱党?”姚笉儿很是奇怪,仔细看了又看,越发觉得眼熟,这人倒像是和她一起的。
“唉!”姚适野叹道:“孙将军给勒邑府各州县递了口信,让诛杀乱党,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唉!没想到竟会出现在平谷。”
“口信?这怎么成!”姚笉儿心中起疑,口说无凭!再说在平谷杀北歧人,这不是惹人众怒吗?
姚适野烦恼:“就照上头说的做。”
部下仓皇出去。
“回来!”姚适野喊道,叮嘱部下:“不要在城中动手。这事,小心处置,悄悄地来。”
第二天一大早,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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