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阮心唯也会因为两个孩子的成长犯愁。
孩子如今能跑能跳,正是需要人看着的时候,绿衣他们轮番照看,都被溜得精疲力竭。
出宫的时候还好,毕竟有谢臻这个孩子王吸引全部注意,在宫里的时候, 阮心唯的大半精力都被这两个小的消磨光了。
这日正是中秋佳节,阮太师夫妇许久未见外孙也想得紧,阮心唯便顺水推舟把两个孩子给送去了太师府, 自己跟叶弛过节。
难得能单独过个小节, 叶弛也不想把大半的时间耗费在跟大臣们的酒宴上, 所以一早就吩咐了不办中秋宴, 让各回各家去了。
月上中天,叶弛唤了好几次让阮心唯出来赏月,却见她兀自在里间翻腾, 以为她又给孩子做着什么东西,不禁纳闷地走过去,喝得微醺的脸上带着一丝失落。
“中秋佳节, 你也不理我。”
阮心唯任他箍着自己的腰,侧了下头让他的下巴搁在颈窝,“哪有不理你,我只是一时看到了好玩的东西。”
叶弛看到她手里拿的东西,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不禁也浮出笑意:“你的那些金石玉器都没这道圣旨保存得好。”
“那是自然,哪有东西能比得上这圣旨金贵。”
叶弛看她依旧宝贝似的拿在手里,不禁问道:“怎么你到现在还对我存着不确定?我可是连心肝肺都掏出来给你了。”
阮心唯现在看圣旨上面的话,也禁不住想笑,觉得自己那时任性又好笑。她听到叶弛的话,没有作答,只是又向他身前靠了靠,做成一个安逸舒适的姿势,与他一同看着圣旨上已经有些淡了的字迹,反问道:“我已替你生儿育女,你难道还怕我带着这圣旨跑了不成?再者说来,你承诺给我的都兑现了不是么?”
叶弛看着她柔和的眉眼,微微挑起眉,“这样说来,我还是挺厉害。”
阮心唯轻哼了一声,转而揶揄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吓得不敢承认身份,愣是瞒到瞒不住。”
想起来那时的谨小慎微,叶弛也不由笑意更深。如今美人在怀,儿女双全,着实感慨,不禁咬牙叹息:“朕的所有窘态可都被你看见了,你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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